並且現在的齊浩波和之前的模樣可謂大不一樣,就算那些官兵手上的佈告真是齊浩波,恐怕也認出來。
“我是蜀州之人,前去長安插手科舉會試。”徐明遠合了手上的冊本,不卑不亢地答道。
徐明遠放下車簾,笑著點了點頭道:“那就多謝二位了,但願能夠早日抓到采花悍賊,以免再有無辜的女人遭殃了。”
徐明遠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衣角另有幾點血跡,便是重新換了一身古道袍。
“我們也走吧,記取你是和我一同前去長安科考的墨客,名為王子琪。”徐明遠轉頭和齊浩波輕聲說了一聲,出了車廂,拉著韁繩讓驢車漸漸跟著前麵的步隊向前走去。
徐明遠掀簾而出,那些商隊的人很多也起床了,一邊吃著乾糧,一邊在關劣等著關門開啟。
前麵的三輛滿載貨色的馬車出了關,沿著驛道垂垂遠去,半個時候疇昔,總算是輪到了徐明遠了。
齊浩波對於大宛和南詔開戰的結果和局麵的判定和徐明遠差未幾,卻更加詳確和有理有據,對於此事的體味程度比起徐明遠要深切很多,層次更加清楚。徐明遠乃至感覺如果他插手那次書院辯論,這第一名應當是他的。
見齊浩波這般模樣,徐明遠也是放心下來了,他本來另有些擔憂這些官兵找的是齊浩波,不過齊浩波這易容術固然有些粗糙,卻也還算得上精美,隻要不是近身細心檢察,恐怕是看不出來的。
確認冇有遺漏,車廂蓋上的阿誰劍孔也不算顯眼以後,徐明遠纔是進了車廂。
“一兩夠不敷?”齊浩波不知從那裡摸出了一塊碎銀,伸手拋向徐明遠。
齊浩波眼睛不由睜大了幾分,看徐明遠的模樣又不像哄人的,想了想纔是說道:“那你就給我講講南詔如何吧,南詔你可去過?”
劍門關八丈高的箭樓倚山而建,恰好將這狹道堵住,兩旁峭壁千仞,數十身穿黑甲的兵士立在牆頭,當真配得上雄關二字。
那幫江湖人騎著馬立在最前麵,也冇人敢和他們爭搶位置,看來是想著等關門一開就要快馬加鞭去找尋齊浩波的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