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本日來想聽甚麼曲子呢?”蘇依夢苗條白淨的手指虛壓在琴上,看著徐明遠問道,臉上的黯然之色已是斂去,明顯是不想讓彆人看到她的荏弱。
翠兒把古琴謹慎地放到了蘇依夢麵前,那香兒則是將食盒裡的酒壺和幾碟精美下酒小菜擺了出來,淺笑著給徐明遠倒上了一杯酒。
“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靈兒感慨道,不過倒也不是真的活力,老氣橫秋的模樣讓徐明遠也是不由笑著搖了點頭。
蘇依夢聽此,微微一笑,手指在琴絃之上悄悄一帶,琴聲已如泉水般叮咚響起,動聽動聽。
她身邊另有兩名丫環,想來是籌辦來開門的,不過應當是蘇依夢太焦急了,反倒是冇了兩人甚麼事,此時亦是一臉獵奇地看著徐明遠。能讓常日裡一向淡然處世的蘇依夢這般失態,多數就是阿誰文能提筆奪榜首,武能仗劍救美人的徐公子了。
那日以後徐明遠便是冇有來過忘憂築了,以是提著個精美宮燈,走在徐明遠身側的靈兒女人一臉幽怨地看著徐明遠說道:“徐公子,你但是好久冇來忘憂築了呢,依夢姐姐每日瞅著門口,都要望眼欲穿了呢,我都怕她要化成一顆望夫石了。”
“天上雖無明月可賞,不過在這院子裡吹吹秋風,聽著蘇女人所彈的曲子,定然是件舒心之事。隻可惜這梅花尚未到開放的時節,幸虧花未開,身畔有才子賽花。”徐明遠看著蘇依夢笑著說道。
“那就依公子所言。”蘇依夢聽著徐明遠的話,方纔褪去一些紅潤的俏臉之上又是升起了一抹羞紅,側身和那兩個丫環輕聲說道:“翠兒、香兒,你們去幫我把琴拿來,然後拿前次我放著的那壇酒。”
徐明遠和蘇依夢相對坐下,蘇依夢給徐明遠倒了一杯涼茶,一時候兩人倒是都冇了話,不知該從何談起了。
“依夢姐姐這般琴藝還隻能排在第二,敢問徐公子排在第一的又是何人呢?”一旁的翠兒聽此,有些迷惑地問道,明顯是為蘇依夢在鳴不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