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髮老頭眼睛眯地更小了,那木訥刀客沉默無言,邁步向著這邊衝來,右手握住玄色長刀,驀地出刀,提刀向著徐明遠和馬車一齊斬落。
不過現在馬車裡坐著曾清怡,徐明遠但是冇多少擔憂的,固然她纔剛入二品,不過那日在長安城外和師月欣打成了平局。
那老頭看著曾清怡,臉上的難以置信之色更濃了幾分,不過不知想到了甚麼,麵色一獰,竟是直接本身往前一靠,長劍頓時穿心而過,冇了氣味。
然後匕首斷了,他握著匕首的右手也斷了,飛劍停在了那老頭的心臟前,曾清怡掀簾而出,看著他冷聲道:“你們是誰?誰派你們來的?”
“青霜在車廂坐位下的暗格裡,內裡另有彆的一把劍,你感覺哪把順手就用哪一把。”徐明遠輕聲回道。
曾清怡出一劍而瞬殺兩人,不但是一旁纔出了一劍的青衫劍客麵色劇變,就連徐明遠也是冇有預感到她這般生猛。
“好一口伶牙利嘴,你如果他們的報應,那明天我們就是你的報應。”那白髮老頭神采一冷,也不見他如何行動,徐明遠倒是俄然側身一避,三根銀針直接穿過了玄色馬車的車廂壁。
隻是一瞬,玄色長刀斷了,那木訥刀客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驚詫,然後他的腦袋也斷了,從脖子上滾落到了地上。
從幾個月前的刺殺之事產生以後,徐明遠出門都會留意一下是否有人跟從,不過這幾個月下來,對方都比較循分,讓他覺得此事已經告一段落了,冇想到本日竟是有人跟蹤他。
“你們是何人?為何攔住鄙人馬車?”徐明遠看著那站在馬車前的木訥刀客,出聲問道,聲音略帶顫音,像是有些驚駭。
那方臉木訥的中年車伕已經下了車,左手握著一把玄色長刀,冷眼看著坐在車轅上的徐明遠。
聽著徐明遠的話,馬車中的曾清怡也是暴露了幾分不測之色,想了想道:“明天出門冇帶紅雪。”
“報應?”徐明遠拉著聲音說道,見車廂裡已經冇有彆的人了,微嘲道:“我進長安所做之事皆是該做之事,對於那些死在我劍下的人,我就是他們的報應。”
徐明遠不再說話,駕著馬車直接拐進了一旁的宣陽坊,向著擊鞠場的方向而去。
這邊青衫劍客已是戰意全無,驀地一劍刺出,將徐明遠逼退了一步,直接回身向後跑去,腳下一蹬,想要翻過擊鞠場的高牆,不過冇等他飛上去,一把青色長劍已是透胸而過,將他釘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