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嬋翻了個白眼,看著徐明遠輕聲道:“你如果能一小我攔下四騎羽林軍救下大皇子和亦媱公主,那明天就讓你上了。”
三人皆翻身上馬,李牧霸道,徐明遠和白墨樓不失蕭灑,倒是讓本來還對他們有些質疑的世人麵前一亮。
藍月嬋這話音一落,身邊世人皆是麵色微變,想到一個多月前的那件事,再看向徐明遠之時,眼中的意味已是大不不異。
李牧倒也不在乎,從藍月嬋身邊擦身而過,笑著走到徐明遠和白墨樓麵前,有些對勁道:“如何樣,是不是感受很爽啊。”
“李牧,我倒要看看你帶著一幫廢料能玩的過我嗎。”崔承安冷然自語道,握動手裡的球杖的手也是不由用力了幾分。
李牧看了藍月嬋幾眼,冇有多話,轉而湊到藍先武身邊輕聲說了幾句,藍先武麵色有些古怪的點了點頭,也不知李牧說了些甚麼東西。
徐明遠走上前去,接過藍先武右手邊的那匹黑馬的韁繩,笑著悄悄撫了撫鼻息頗重,腳上馬蹄另有些煩躁地蹬著地的黑馬腦袋,好一匹烈馬,他翻身上了馬背,卻也冇有像李牧之前那般激憤了黑馬。
藍先武衝著李牧眨了眨眼,笑著誇了藍月嬋一句。
不得不說,崔承安部下的這些個北蠻子,擊鞠技術確切不賴,身長體健,各個都是妙手,共同也是相得益彰,進退皆有章有法。
那些個身材高大的部下固然神采丟臉,卻也冇人敢多說半句,敢如許和他們主子說話的人,又豈是他們能招惹的。
“哼!”藍月嬋哼了一聲,嘴角的笑意倒是如何也掩不去。
徐明遠聽白墨樓這般講,點了點頭,也是不再多言。
藍先武這邊,之前一向被壓抑的冇法昂首的世人,見崔承安等人麵色丟臉,此時也是出了一口惡氣,看向李牧的目光都和睦了幾分。
這紅馬像是聽懂了他的話普通,立馬就歇了菜,垂著腦袋,不敢冒昧。
“對啊,我看他們倆還冇我壯呢,要不還是讓我上吧。”一個胖乎乎的少年出聲應和道,看他年紀不大,體量卻不小,不過身上那撐著衣服的多是肥肉。
李牧騎頓時前打了聲號召,算是熟諳了,此中有個前次還被他從馬背上掃了下來,不過前次看看藍先武敗在李牧的手裡,此時又幫他們出氣,也冇有板著臉。
不過藍先武這邊添了李牧這麼一員虎將,他在江南閒著無聊,擊鞠但是非常在行,他部下那幫擊鞠手,可比崔承安部下這幫強多了。
之前敲鐘的阿誰中年裁判騎著馬在場邊再次敲響了小鐘,表示下半場比賽開端。
“如果等會被人打的很慘,那就不爽了。”白墨樓冷聲潑了盆冷水。
紅色木球拋上天的刹時,場上的世人也是紛繁策馬跑了起來,藍先武伸出球杆接住木球,順手一杆,恰好落在衝在最前麵的藍月嬋身側,被她一杆打到了兩麵錦旗之間的得分地區中。
棗紅馬一驚,前蹄一抬,想要把李牧甩上馬去,倒是被他緊緊夾住馬腹,手一拍紅馬的腦袋,喝道:“給老子循分些,不然有你苦頭吃。”
本來還對李牧他們抱著思疑態度的那些公子哥,也是被李牧和藍先武、藍月嬋的這一記共同得分給冷傲了,紛繁叫起好來。(未完待續。)
徐明遠提起掛在馬背上的偃月形球杆,把上裹了一層獸皮,不算柔滑,反而加強了幾分摩擦,握著也非常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