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樓微微點頭,周斌傑則是笑著問道:“我表哥可在內裡了?”
“實在我爹比我做得更好,不然他們的日子會更難過,院子裡有哪個女人不喜好他的,不過因為我娘管得緊,我爹也隻能博愛而不敢真愛。”周斌傑笑了笑道。
周斌傑和白墨樓微微一愣,細心一想,以曾清怡的性子,還真是如此,也是不由笑了起來。
徐明遠也是笑著點了點頭,看來周斌傑父子倒是真的受這些院子裡的人戀慕。不過販子以利為重,又有幾人能像他們父子普通呢,如果獲咎江湖人,更多人挑選的恐怕是不顧那些清倌人吧。
周斌傑結了賬,三人一起出了醉霄樓,不乘馬車了,直接向著鳳鳴街走去。
“看來你爹也是風趣的人,流連花海而片葉不沾身,這是多麼境地了。”徐明遠點了點頭道。
徐明遠等人皆是昂首看去,隻見那高台之上有三個青年,兩人坐著,在他們身前站著個戰戰兢兢的少女,之前的尖叫聲應當便是她收回的。
那兩個坐著的青年聽此,也是哈哈笑道:“就是,不就一個破青樓,如果觸怒了我們河朔三雄,拆了這破院子。”
“少爺,這幾天院子裡來了很多江湖人,毛手毛腳地不懂端方,但是有很多姐妹受了苦呢。要不是怕給院子裡惹費事,放昔日那可就巴掌呼扇疇昔了,但這會武功的江湖人也不是姐妹們敢脫手的。”走在前邊的靈兒俄然出言說道,言語之間也是有些委曲。
行走在鳳鳴街之上,來往的多是世家公子和富商,三五成群,笑笑鬨鬨地進了路旁的院子。
徐明遠饒有興趣的看著周邊那些一丈高的石台,石台之間又以木廊相連,以便瞭解之人訪問敬酒。
那被周斌傑稱作靈兒的女人齜牙咧嘴的揉了揉額頭,衝著周斌傑吐了吐舌頭道:“誰讓少爺這朋友長得這般姣美呢,表少爺當然也俊,不過人不老是喜新厭舊的嗎。”
並且忘憂築是周斌傑他爹開的,周家身後站著的白家又有幾人敢招惹呢,以是固然周家把持著蜀州城絕大部分的青樓買賣,還是冇人敢上門拆台。
三人一進門,便是有個嬌俏的女人提了盞燈籠迎了上來,笑盈盈地說道:“少爺,你但是有些日子冇來了呢,明天還帶了表少爺和朋友來呢。”
“我小時候和他們玩得最多,院子裡的女人也很疼我,固然現在已經走了很多,不過我感覺她們反而更簡樸一些。”周斌傑輕聲說道,像是在解釋本身之前的行動。
“這些不長眼的東西,看來是不曉得我們院子的端方呢。”周斌傑聲音漸冷道:“明日我會與大師說道說道,院子的端方就是端方,管他甚麼江湖人,該巴掌扇疇昔的就彆客氣,出了事那也是院子扛著。我想我爹也是如許想的。”
徐明遠感覺這事有些狗屁不通,一起見慣了情麵冷暖,曉得這些淪落青樓的女子自有其苦處和心傷事。
忘憂築敢提這般代價,自有其底氣,且不說忘憂築裡的女人都是百裡挑一的姿色,當家的幾個花魁更是豔名遠播,連其他州縣的公子哥都經常聞名而來。
鳳鳴街就在醉霄樓中間,能夠說蜀州城裡最好的幾家院子都在這條街上了,而這條街隻姓周。
徐明遠笑了笑,和白墨樓也是跟著周斌傑進了門。
而一幢幢小樓之間,另有一個一個高台,台上建有小亭,亦是點燈擺了酒菜,清倌人坐在一旁或操琴、或彈琵琶,桌上之人推杯換盞,談笑之聲時起時伏,倒也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