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通過南詔和吐蕃邊疆,並且有信心不被兩邊發覺的輿圖,這可不是甚麼到處可見的路邊貨。不管是在軍方還是商販眼裡,這都能夠稱得上無價之寶。
周斌傑聽此,眼睛一瞪,頓時醉意全消,一手搭過徐明遠的肩膀,笑盈盈地說道:“遠哥,甚麼買賣,你快給我說道說道。你走南闖北走了那麼多處所,你說是大買賣,必定小不了。”
白哲修和白墨樓聽此,已是停動手中酒杯,饒有興趣地看向徐明遠。
徐明遠看著蘇依夢手還放在琴絃之上,想要再彈奏一曲,也是起家笑道:“蘇女人但是想徹夜便將統統曲子都一次性彈完呢,我還想著下次來忘憂築還能再有幸聽再聽一曲呢,看來女人是不肯呢。”
白哲修等三人皆是麵色一變,周斌傑更是欣喜道:“遠哥,此言當真?”
白哲修和白墨樓三今後便是要起家前去長安,以是徹夜之酒也算是拜彆酒了,以是世人也是大有不醉不休之勢。
周斌傑已是給徐明遠倒滿了酒杯,笑著說道:“遠哥,你這就不隧道了,這曲子還留著你本身獨享呢,可把我們都晾在一旁了。”
白哲修亦是撫掌道:“冇想到忘憂築另有這般好聽的琴聲,倒是沾了明遠的光了。”
白哲修經曆慣了疆場拚殺,在他麵前死三個底子冇當一回事,不過當年他第一次將長槍刺入一個吐蕃兵士的胸中之時,那影象到現在都還冇有健忘。而周斌傑和白墨樓固然麵上冇甚麼太大反應,不過之前那一幕還是讓兩人有些不適的。
徐明遠重新用酒水在桌上點了幾點,指著此中幾點說道:“當今南詔與大宛邊疆處有些混亂,不過大抵上應當還是冇有影響茶葉的輸運,隻要南詔和大宛不完整撕破臉皮,那這茶葉的輸運之道便不會被阻。不過當目前廷的態度暗淡不明,說不定哪天就開戰也說不準,以是還是從南詔、吐蕃邊疆之間穿過最為穩妥。往西的門路之上,攔道的鬍匪固然另有,不過數量並不算多。“
那已經重新落座的清倌人和兩個倒酒丫環皆是有些訝異的看向徐明遠,冇想到徐明遠還是個如此體貼之人。在風月場合見慣了心口不一的客人,她們亦是逢場作戲,強顏賣笑罷了,那裡有人會支出至心,這般開闊體貼之人更是可貴一見。
不過這茶葉買賣固然利潤不小,不過邇來南詔一亂,這旄牛道恐怕也不太好走了。如果然算起來,還比不上院子賺很多吧。”
琴聲委宛動聽,彷彿不是人間之曲,一曲罷了,餘音繞梁,在場的世人皆是被琴聲所醉。
本來的清倌人落座以後也是持續操琴,既然能夠讓白哲修選中,琴技天然也是上佳的,琴聲婉轉動聽。而那兩名倒酒丫環亦是勤奮地給世人倒著酒,周景帆特地讓人送來的兩壺越州花雕也是在推杯換盞間見了底。
周斌傑聽此,一拍大腿,起家有些鎮靜地搓了搓手,來回走了幾步,一咬牙便是下了決定道:“遠哥,那你把那輿圖給我,我先派幾小我去那邊探探真假,看看門路還通不通。如果真能行得通,那可就斥地了一條絕佳的互市之路,這樁買賣的利潤你占三成如何?”
酒過三巡,徐明遠俄然想到一事,看著已經有些醉意的周斌傑說道:“對了小胖,你之前說想要本身做點事情,要賺大錢,我倒是曉得件大買賣,就是風險大了些,能夠說是一本萬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