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倆小子也在,倒是不消我去找了。”麻臉墨客怒極反笑,冷眼看著徐明遠說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那日之話天然算數,如果就你這麼個廢料也能上榜,那爺脫光了衣服跑一圈就跑一圈。不過,任你伶牙俐齒,本日這一頓拳腳還是少不了你的。”
“鳳鳴街就是我家開的,還用得著你小子做東?”周斌傑似笑非笑地說道:“遠哥不會跟你計算,我也懶得跟你計算,我們就按之前你本身說的話來,如果遠哥上榜了,那你就脫光了衣服繞著蜀州城跑一圈。如果遠哥冇上榜,那明天的事情也就算了。當然,如果你要耍賴的話,那這事可就冇那麼簡樸處理的。”
麻臉墨客抬眼看了徐明遠一眼,又是趕緊低著頭對著周斌傑說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徐兄是周爺的朋友,之前多有獲咎,還望周爺莫怪。等會放榜了,我做東,去鳳鳴街找個花魁,算是表達小的歉意了。”
李立新的身份可不是那麻臉墨客能比的,而那日站在徐明遠身側的那兩位公子哥,那身份就更了不得了,以是一些認出徐明遠的小廝倒是反過來為那麻臉墨客擔憂了。
看著有些肥胖的徐明遠被那五個壯碩仆人圍在中間,眾墨客也是有些心生憐憫。皆是有些獵奇徐明遠是如何招惹了這大族公子的,看來本日是免不了一頓好揍了。
徐明遠等四人閒談著,那麻臉墨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能是耷拉著腦袋站在那邊,那幾名仆人更是低著腦袋,恐怕被本身主子踢出去當替罪羊。
徐明遠看著身側的趙慶亮和馮瑞,咧嘴高興地笑了笑,同甘易,共磨難,這兩人的心性確切純良,好是好,隻是輕易虧損。不過在徐明遠看來,如許的人就像璞玉,隻要略加砥礪,那便是上的的寶玉。
玄月的太陽已冇了隆冬的炎熱,衙門裡兩顆年代就長遠的高大桂花樹已是開滿了桂花,花香飄來,讓人迷醉。這鄉試文榜又被稱作桂榜,由來便在此。
趙慶亮明顯純熟一些,把周斌傑拋出的橄欖枝緊緊抓住,這對於豪門出身的二人來講可謂是個大好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