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清怡腳下輕點車轅,一劍刺向飛天鼠,見過之前川南六怪圍攻齊浩波,對那公孫大娘手上的行動又豈會不睬會。徐明遠之前的一腳已是讓那飛天鼠臨時落空抵擋之力,而那企圖險惡的十根銀針,對於她來講,確切不是甚麼題目。
“就是,當著我們麵拿出來的東西,難不成我們都瞎了?”
不過飛天鼠對徐明遠這個三番兩次拿他名號諷刺諷刺的傢夥,已是非常惱火,拎著大板斧的手一緊,眼中殺意陡生。內心策畫著要不要先廢了麵前這小子,再扛了那驢車上的美人。這一起來迴天山,但是有些日子冇有開葷了,並且還是這般標緻的大師閨秀,便是讓他拿命去搏也情願了。
曾清怡冷哼一聲,手中長劍不避不讓,筆挺刺向那骷髏頭的額頭。一聲沉悶的聲響響起,又像是金石相擊之聲,接著便是一聲哀嚎。
那駝背老頭微眯著眼睛,看著徐明遠冇有說話,而站在一旁的乾癟青年倒是向前踏出一步,一臉鄙陋的看著曾清怡,舔了舔嘴唇說道:“不在這小子身上,那必定在這女人身上了,他們兩個必定是一夥的,不如讓鼠爺搜搜,如果冇有的話,那明天的事就算了。”
曾清怡的一劍又豈會是以而斷,要曉得徐明遠但是用了八劍才堪堪將她那一劍的力量磨去九成,戔戔十根銀針,連方纔落在驢車車轅上的徐明遠都生不起甚麼擔憂的情感來。
纖細苗條的十指滑過徐明遠的衣裳,由上至下,很快便是搜完了上身和褲腿。不過就在她的手滑向徐明遠的小腹之時,徐明遠倒是向後退了半步,手一探,用食指和拇指從她的手指間捏出了一根纏著紅線的銀針,紅線還纏在她的手上,笑著搖了點頭道:“女俠姐姐搜的也該差未幾了吧,這銀針刺手,小弟那邊可接受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