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不跑啊?一個打六個,我感覺應當打不過吧。”曾清怡有些迷惑的問道,一腳踩在了混亂當中向她腳伸來的一隻手上,不去管人群中收回的一聲慘叫,有樣學樣地把瓜子倒到了車廂蓋上,手裡的隻剩一個的冰糖葫蘆也捨不得丟,順手插在了車廂邊上。
這江湖鬥嘛,徐明遠多少見過幾次,不過像現在這茶鋪裡這幾位長得這般有特性,完整滿足了大師對江湖怪傑設想的怪人,徐明遠也是第一次見。在蜀州城都能見到如許的場麵,徐明遠都感覺不成思議。
徐明遠穿戴一身洗的泛白的古道袍,配上明朗的麵貌,倒是有幾分出塵之意。而穿戴一身淡青色紗裙的曾清怡沉魚落雁的麵貌,更是讓圍觀的百姓驚為天人,便是那乾癟的鄙陋青年也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被駝背老頭稱作齊浩波的白衣青年有著一雙男人少有的狹長桃花眼,垂在額前的一縷長髮隨風悄悄飛舞著,不知迷倒了多少圍觀的少女和婦人。他手裡隨便拎著一把冇有斑紋的玄色長刀,從刀柄到刀鞘都是玄色的。
既然能稱得上南城最大的街道,來往的百姓天然是少不了地,隻是現在被那些圍著茶鋪看熱烈的人群一攔,整條大道就完整水泄不通了。
“三品之上,二品之下。”徐明遠輕聲自語道,這應當便是那齊浩波的真正氣力了。川南六怪應當都是三品的氣力,而齊浩波的三品氣力明顯是要高於他們六人的,不然何來與此中三人同歸於儘的自傲。
冇等曾清怡接話,那駝背老頭便是開口了。駝背老頭一開口,就如那平話人一拍驚堂木,全部大街竟是為之一肅,不管看得見看不見的都側耳聽著,都想曉得這六個怪人和那蕭灑的白衣青年之間到底有何仇怨。
徐明遠和曾清怡來的還算早的,前邊就站了五六排人,兩人站在車轅上,居高臨下,視野極佳,能夠稱得上看熱烈的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