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兩曲你善於的曲目吧。”徐明遠看著那蓮兒笑著說道,他可比進了青樓就有些生硬的易安閒很多。
徐明遠當初聽蘇依夢彈奏過此曲,印象非常深切,蘭生空穀,無人自芳,苟非幽人,誰與相將,多麼高雅。
此女琴技確切不錯,固然比起蘇依夢另有些差異,但也算是可貴了。
“你給說說,這院子裡可都有哪些標緻女人。”易點了點頭,不知從那邊摸出了一塊碎銀,隨便地丟給了那小廝。
徐明遠笑著搖了點頭,能夠猜到到齊浩波和對這方麵還很懵懂的易說這些東西的時候。他的本意是甚麼。
“那你如何曉得冬雪不如秋水?”徐明遠有些不通道。
徐明遠笑著搖了點頭,倒是不說話了。
雅間裝潢高雅,涓滴不顯俗氣,四個角落都點了油燈,罩著紅色的燈罩,燈光溫和。
這女人十六七歲年紀的,臉上塗了點淡淡的胭脂,稱不上花容月貌,卻也還算清麗可兒。外邊穿戴月紅色的短襖,內裡是藍色長裙,和之前見到的那些穿戴輕浮衣裳的女子比擬,顯得淡雅很多。
“冬雪?”易歪頭想了想,搖了點頭道:“不如秋水,不見也罷。你帶我去找間清幽些的雅間,再找個精於樂器的清倌人,酒水都上最好的。”
徐明遠和易跟著那小廝往裡走了兩進院子,登上了一幢三層高的精美小樓的三樓。二樓已經有人了,傳來淡雅的絲竹聲,不似之前那般喧鬨和旖旎,這小廝找的處所確切不錯。
蓮兒一手虛按琴絃,看著徐明遠和易,像是在探聽該彈甚麼。
“你是不是感覺她們都不如月茹呢?”徐明遠笑著輕聲問道。
那小廝接住那碎銀,在手裡顛了顛,足有半兩重,看向易的目光也是更加殷勤了幾分,笑著說道:“爺,您還真彆說,我們這藏芳院的女人但是個個水靈,不過看爺脫手豪闊,那些庸脂俗粉就不說了,那春花、秋水、夏雲、冬雪這長安四大名妓您傳聞過嗎?不管哪個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呢,冬雪女人可就在我們這院子裡。”
到處可聞絲竹之聲,鶯聲燕語不斷於耳,一起上不時有穿戴輕浮衣裳。盛飾淡抹的女人扶著酩酊酣醉的客人卿卿我我,渾然不顧周遭是否有人。
那小廝看著二人坐下,笑著告彆,說是給他們去請清倌人,不一會便是有兩個清秀丫環端著酒壺和幾碟下酒的小菜擺上桌,給二人斟酒。
徐明遠端起就酒杯抿了一口。酒倒是好酒,不過讓他有些獵奇的是,易口中所謂的和順一些的收賬該如何收,以是衝著坐在他劈麵的易挑了挑眉毛。
徐明遠和易向著門口走去,站在門口穿戴青衣的清秀小廝笑容相迎,待兩人走到門口之時,纔是一邊往裡走著,一邊笑著說道:“二位爺,裡邊請,可有相好的女人,要不要小的給您倆先容先容。”
徐明遠走在易的身邊,笑著輕聲道:“你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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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您跟著我裡邊請。”那青衣小廝看著易,愈發恭敬了,微微躬著身子向裡走去。
中間擺著張紅木桌。一旁有張矮幾,上麵擺著一把橫琴,牆上另有一些筆跡不俗的題字,應當是到此地的才子留下的。錯落有致,平增了幾分淡雅微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