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好你這類豪放的客長了,有銀子,好酒天然少不了。”聶雙娘手一探,已是將那塊銀子抓在了手裡,又是衝著徐明遠笑著說道:“好弟弟你但是交了個不錯的朋友哦。”
王積薪沉吟了一會,點了點頭道:“這緣來堆棧開在這裡已經十數年了,做的實在也算端莊買賣,真要說特彆。在這裡,你想吃甚麼,想要甚麼樣的女人,隻要有銀子,聶雙娘都能讓你對勁。
徐明遠等三人同時嚥了一口口水,王積薪說的輕描淡寫,倒是實在可駭,這一起下來竟是隻平了幾局,未曾敗過一場。固然和當年何孟吟一人獨挑天下棋道妙手另有些差異,但是對於王積薪這個年紀來講,已經能夠說非常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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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不是題目,隻要酒好就行。”方仲一手一翻,一塊足有二兩重的銀子已是呈現在了桌子上。
現在世人就在堆棧裡,也不好多提此時,徐明遠便是笑著看著王積薪問道:“積薪既然在江南闖下了偌大的名聲,為何還到這梁州來了?又要到那邊去呢?”
聶雙娘拿了銀子走了,不一會親身提了一罈尚未開封的杏花村汾清出來,拍開那封泥,一股暗香便是撲鼻而來。她給四人麵前的酒杯都滿上,酒液亮晶,清澈透明。
“杏花村汾清,可遇不成求,我們可不如李公子那般家世,想要喝道這等好酒,光有錢不可,還得有這個命,聶掌櫃誠不欺我。”方仲一端起酒杯說道,又是對著李牧眨了眨眼說道:“你說是吧,李公子。”
徐明遠端起酒杯,看著世人說道:“承蒙方兄美意,有如此好酒,自當共飲一杯。”
李牧此次倒倒是冇有辯駁,點了點頭道:“杏花村的汾清可稱得世上好酒,前朝二十四史便有記錄,為宮中貢酒。隻是聞這酒香,看這酒色,年代尚淺,不過能在這裡喝到,也算是非常可貴的了。”
“我嘛,天然是先去那長安逛逛,看看這繁華之都是不是真如我師父說的那般風趣。如果有機遇也去那皇宮裡轉一圈,摸顆天子王冠上的珠子玩玩,那可就名留青史了。
王積薪應當是冇甚麼酒力,一杯入肚,神采已是有些發紅。聽徐明遠問話,趕緊把剛放進嘴裡的牛肉吞了下去,有些內疚的說道:“師父說這天下棋藝高深之人數不堪數,便是平常百姓當中也有妙手。以是讓我揹著棋筒雲遊曆練一番,多找些人下棋,江南不過是第一站罷了。再過些日子,我想去長安看看,傳聞那邊纔是真正的妙手雲集,看看甚麼時候也能學師父。在那雲夢台上會一會天下棋道妙手。”
“聶掌櫃不必客氣,緣來堆棧的大名我但是早有耳聞。本日喝了徐兄一壺酒,天然要還他一壺好酒了,不知掌櫃可另有好酒藏著?”方仲一亦是笑著看著聶雙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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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會天下棋道妙手如許的話,如果從彆人的口中說出這話,恐怕就要貼上癡人說夢二字。但是從王積薪的口中說出,配上臉上另有些內疚的笑容,世人竟是不自發的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表示承認。
李牧和王積薪亦是看向方仲一,明顯對於此事也有些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