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墨問不一樣,他教她,甚麼都教她,該碰的不該碰的都碰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待她感覺舒暢了滿足了,再讓她來幫他處理。這一次的自瀆與前兩次又有分歧,他冇甚麼顧忌,也不消再鬼鬼祟祟規端方矩,他真正以夫君的身份教他的妻如何媚諂他,甚麼力道最合適,甚麼速率他最喜好,如何能讓他更舒暢。
+_+已經改了三遍,請教編輯哪個處所低俗了,實在不曉得如何改才氣讓編輯對勁。
墨問臉皮厚,曉得她害臊也不戳穿,不慌不忙地坐起家,拿衣服為她披上,像是洞房花燭後的淩晨般溫存無窮,體貼入微,他身子不好,才一動便咳嗽起來,不堪衰弱,拉過她的手寫道:“叫丫頭出去替你換衣,待我身子好些了,再親身替你穿衣綰髮,好麼?”
已經裸呈相見,內心憋著火就這麼甩手走人到底是得不償失的,墨問不會做這類傻事。他俯下身,毫不客氣地咬住了她白玉般光滑的耳垂,牙齒用了些力道,疼得百裡婧悶哼一聲,卻隨即收回更加破裂的吟哦。
一雙溫涼的手拂過她的臉,她聽到有人在她耳邊問:“婧兒,如何了?”
墨問冇要她,隻用彆的手腕來替她處理,處子之身非常敏感,明顯從未被人教誨過,這麼看來,她那舊戀人可真是實足的君子。
彷彿是墨問的聲音,又彷彿不該該是,但她顧不了那麼多了,反身撲進他懷裡,乾啞著嗓子驚駭地答:“墨問……我、我殺……殺人了……殺人了……好多血,好多血……”
這個吻,高聳得讓墨問完整措手不及。
百裡婧睡得熟,墨問醒了也不會先起來,樂得賴在和順鄉裡,待丫頭出去通報,百裡婧這才展開眼,發覺到未穿衣服,頓時想起昨夜的狂亂,隻感覺冇法麵對墨問。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刑部的官員來請百裡婧疇昔,作為昨夜血案的受害者和證人,她理所當然得幫手他們調查此事。
她點頭,冒死點頭,瑟瑟顫栗:“不能哭,不能……他說我冇用……”
她已為他籌辦好了。
實在太累,百裡婧在墨問懷中保持著生硬的姿式睡著了,一入夢,便發明本身身處黑漆漆的山洞當中,她看到腳下橫七豎八的躺著很多屍首,而山洞的正火線是一口富麗的鑲金漆木棺,她不由自主地追著那口棺材往前走,然後,有人從斜刺裡殺出來,很多黑衣人擋住了她的來路,讓她進不得退不得,他們要殺了她。
確切是投懷送抱,還送得相稱完整,墨問覺得她發瘋,吻過了便算了,冇籌算當真,誰知她竟然敢伸出舌頭來勾著他,舌尖蛇普通又滑又膩地掃著他的唇瓣,頓時把貳內心的火全給點著了。
她第一次如此主動地靠近他,柔嫩的身子偎進他懷裡,那張他嘗過好滋味的唇正貼在他的唇上,連撥出的氣味他都一絲不漏地感知著……但,墨問並冇有是以而感覺歡暢,他滿思疑竇。
墨問的性子惹不得,一旦惹了便由不得彆人來喊停,百裡婧徹夜也是存了心要勾得他失魂落魄,也許把那舊戀人教她的統統親熱技能都一股腦兒樹模給墨問了,人在他身下顫栗,雙手還捧著墨問的臉迴應他的熱吻。
但是,百裡婧的話剛說完,墨問的行動卻立即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