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的寵妻_第185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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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便體貼體貼罷了。

墨問不會說話,便隻是笑笑,一副泰然自如的模樣,倒讓左相閉了嘴,這個啞巴手裡有他的把柄,以是他對他說話始終謹慎翼翼帶著籌議的口氣。既然他不聽話,硬是要往大西北送命,那便去好了,如果出了事回不來,豈不恰好遂了他的心願?

墨問一笑,不置可否。

縱使左相先前起了暗害墨問的心機,這會兒也都壓了下去,有力地感喟了一聲,道:“難為全部墨家另有你體貼的人。”

左相墨嵩夙來都是溫溫吞吞的性子,剋日來對待墨問更是如此,這番話聽起來滿含擔憂體貼之情,旁人如果聽到必定非常打動,墨問卻一笑,將他的心機推斷得清清楚楚——

左相說的是老四墨譽和木蓮。

墨問的腳步早已停下,聽到這聲音俄然怒從心頭起,寒波生煙般的黑眸盯著孔雀低下去的腦袋,發兵問罪的聲音鑽入孔雀的耳中:“孔雀,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敢棍騙我!”

左相一顫抖,先前被那些寫了字的紙片刺激得隻能乖乖就範,現在看到墨問苗條慘白的手指夾著薄弱的紙片他便心慌,接過來,翻開,上麵幾行字,是墨問的筆跡:“父切出身的奧妙故鄉倒是另有人曉得,如果我回不來,無人按期給他們寄去銀兩度日,他們或許便要找上門來了。不過父親也不必惶恐,隻需為孩兒祈福,保佑孩兒安然返來,統統便會相安無事了。另有,老四房裡有了身孕,畢竟是墨家第一個孫兒輩,父親該當多多照顧,多調些人疇昔服侍,歸正西廂也隻剩下他們二人了,那些丫頭小廝閒著也是閒著。”

左相盯著紙片上的那些字,反幾次複看了好幾遍,想起先前他對墨問的抱怨,說墨家終有一日要毀在司徒家手裡,可墨問這會兒卻明白地奉告他,墨家會毀得更快,且全都毀在他的手裡,他冇有彆的挑選,隻要但願菩薩保佑他墨問此去大西北安然無事,不然,全部墨家都要為他陪葬。

很多人抱瞭如許的設法,當初平兒丫頭膽小包天,百裡婧在的時候也敢勾引墨問,現在這些丫頭一個個冇了壓力,木蓮又衰弱著訓不了她們,底子是冇法無天了。

唉,算了,方纔眼看著就要被扒光了,他還不能抵擋,胃裡翻江倒海的。

墨問嘴角輕微抽搐,桂九這廝……

擔憂火線戰事是幌子,最擔憂的是他的妻,他的奏摺重點在此,毫不粉飾,景元帝必定看得清楚。糧草一事乾係嚴峻,除非聖上指定,普通人不敢等閒攬下,一旦呈現忽略,誰也擔負不起。墨問不能表示出他在政治上的野心,對於火線戰事的擔憂,他隻能以一個夫君的身份擔憂老婆的安危,以此來博得景元帝的信賴。

但是,多想無益,他來這紫宸殿的目標算是達到了,也就不管景元帝到底打的是甚麼主張了,固然,墨問並不信賴老丈人所讚成的令人打動的伉儷之情。

但是,很奇特,景元帝看完奏摺,並冇有難堪墨問,也冇有質疑他是否能擔此大任,直接看著殿前跪著的墨問道:“既然婧駙馬有這個心,朕便準了。朕這就下旨由你幫手督辦軍中糧草變更一事,本日起便出發吧。”

司徒家垂垂式微,墨家卻偏與司徒家綁在了一處,婧公主去大西北便罷了,墨家的嫡宗子也要跟著去,朝堂上、邊關戰事上都要插一腳,墨家不管如何都撇不清與司徒家的乾係了,如果他日司徒家一旦崩塌,墨家怕也要落得個慘痛的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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