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的寵妻_第307章 北晉皇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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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是我的生辰,收到的最好的賀禮不是即位為帝,是你返來我身邊……丫丫,你看,小黑它還在……”這位天子星眸沉浸一片昏黃,盛不住的歡樂。

韓曄冇閃躲,任她吻上來,他笑,輕吻她的鼻尖:“小惡棍,還是喜好脫手動腳……”

一模一樣的臉,曾貼在他的臉上磨蹭,玩他重生出來的胡茬,也曾貼在他的胸口,說不抱著他睡不著,還曾燒得胡塗,問他分開鹿台山幾時能返來。

嗬嗬,韓曄的眸光冰冷,他已曉得是誰搗的鬼——除了耳濡目染,曉得愛而不得可尋替人排解思唸的他的好兄弟,另有誰敢如此自大如此猖獗?

叫釋梵音的和尚終究可正大光亮地看向梵華,他的麵色安靜毫不慌亂,雙手合十點頭道:“小僧道法疏淺,隻是跟從師父學了些外相,能助人瞭然心底最驚駭之物。”

佛牙舍利之貴重,哪怕是對佛法不甚了悟的君執現在也有所研討,他雙手合十對著佛牙舍利拜了拜,轉而去奉迎他的妻,扣問她的意義:“白馬寺彌月聖僧曾給了朕很多指導,此番聖僧命梵音法師護送如此厚禮入宮,皇後覺得朕該犒賞白馬寺眾僧及梵音法師些甚麼呢?”

君執彷彿全然未曾發覺兩人有何非常,為了讓他的妻高興,諒解他方纔犯下的統統錯誤,他不遺餘力地鼓吹他的大喪事,伸手握住了百裡婧的手,對釋梵音道:“皇後說的極是,朕是個粗人,夙來不懂這些佛法聖物,朕與皇後不日將大婚,法師且在宮中暫住,一麵弘揚佛法,一麵為朕和皇後祈福。”

“丫丫……”韓曄手中捏著紅蓋頭的一角,因見到那女子的容顏時手一鬆,蓋頭落地,他的唇顫抖著喚出一個名字,手緩緩伸疇昔,謹慎翼翼地撫上了她的臉——

一樣的四月初八,北郡府迎來了期盼已久的盛事。

帝後拜佛時,無人敢抬開端四下張望,這回連梵華也冇有,因此全部佛殿內,獨君執一人盯著他的妻的側臉。

佛牙是甚麼不首要,梵華心底藏了奧妙,頭也痛得發緊,有些記不起的事似要突破她的腦袋鑽出來,但她強忍著不說,隻是看定了身前不遠處的娘娘。阿誰麵色慘白的和尚雖已收回了目光,可梵華非常篤定他也在看著娘娘。

有人要讓他痛,詭計用這類貨品利誘他,覺得表皮像到了極致,便能令他沉迷,可那人怎會曉得,他獨一用真敬愛過的女孩,隻要一開口他便認得,他的丫丫怎會叫他“陛下”?

薄延冇推測梵華會有此一問,竟然還不是胡說八道,這一問非常清楚,對白馬寺法師的質疑,並冇有不當之處,若要挑刺,不過是她問出了大實話罷了。

他彷彿也不信釋梵音的誑語,擁著懷中的妻低聲扣問道:“累了嗎?出來有些時候了,朕抱你歸去歇著,再歸去遲些,神醫該責備朕了。”

一國之君尚未曾停止封後大典,皇後早已在身側奉養,乃至已懷稀有月身孕,看起來彷彿於理法分歧。這都罷了,令一眾知情者驚奇的是,大帝為替娘娘祈福,轉經台上走了一圈又一圈,經筒上磨出那些陳跡,如何還算是個粗人?是個佛法上的門外漢?謙善成如許,未免太露陳跡。

百裡婧靠在他懷裡淺笑,問道:“陛下信賴阿誰法師會讀民氣嗎?”

縷縷檀香中,君執內心感喟了一聲,想起東興景元帝同司徒皇後的結局,從方纔起他一向冇法放心,如果有朝一日他和他的妻也落得如此了局,他當時悔怨又能挽回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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