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安公主並急著對容靜動刑,而是將黑鼠籠子提到容靜麵前來,饒有興趣地笑道,“容靜,本公主再給你一次機遇,你如果承認本身勾引秦川太子,本公主就饒了你,如何?”
頃刻間,那黑老鼠便朝容靜的臉這邊撲過來,幸虧是隔著鐵網,不然容靜這張臉必然會花掉的!
她應當看得很清楚,這類老鼠,是體型最巨大,牙齒和爪子都最尖厲的老鼠呀。
她看著容靜慘白的臉,好鎮靜,迫不及待大喊,“來人,動刑!加炭燒火來燒!你們全都圍過來,瞧瞧老鼠是如何打洞的!”
“容靜想吃敬酒呀,隻可惜……樂安公主您敬不起。”容靜還是安靜,可淡淡的一句話氣讓樂安公主氣炸了。
陳公公說著,悄悄敲了敲鐵籠子,持續道,“公主,鐵籠子這一邊是能夠翻開的,將這側翻開,開口扣在犯人身上。然後,在鐵籠子上麵燃燒,讓鐵籠子裡的溫度降低。籠子裡的黑老鼠最怕熱了,隻要熱到這隻老鼠受不了的時候,老鼠就會在犯人身上打洞,鑽到犯人身材裡去。”
“顧逸,對不起,不得不扳連你了。”
這個女人,不驚駭嗎?
一旦容靜承認,殺她便改名正言順了。
她驚駭呀!
容靜神采煞白,她並不怕死,卻驚駭這類折磨致死呀,老鼠在身上打洞,鑽入體內,那是如何一種非人的折磨呀!
隻見……
現在她趴著,雙手被扣在地上,轉動不得,連嘴巴都是對著地板,底子無計可施。
小黑屋裡,一片暗淡,一室沉寂,隻偶爾傳來老鼠的吱吱聲,是樂安公主手上籠子裡的大黑鼠。
看不到容靜的驚駭,聽不到她告饒,樂安公主絕望至極,深吸了一口氣,“容靜,你膽量不小呀,本宮倒要瞧瞧,你是不是真不怕!”
一旁的寺人趕緊上前,恭敬答覆,“稟公主,這鼠刑呀,花樣全在這個老鼠籠子上。”
拯救啊!
很快,容靜便被綁了上刑架,趴在地上。
冇做過的事情,就是不認!
這話一出,樂安公主立馬就火了,“容靜,你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話一出,就連樂安公主本身都一陣顫抖,毛骨悚然,隻是,她故作淡定,慵懶懶地說道,“是嘛,本公主還冇見過呢,今兒個我們就嚐嚐鼠刑。”
樂安公主說著,將老鼠籠拿下來放在一旁,坐到一旁鞠問席上,冷冷命令,“來人,把她押過來,上刑!”
兩個寺人立馬就押住容靜的雙手讓她不能轉動,樂安公主氣呼呼地提起老鼠籠子竟直接拿籠子的一側去抵在容靜的臉上。
“哐當”一聲,是陳公公翻開鐵籠釦子,眼看就要抽走扣在她後背的鐵網了,這一刻容靜的心嚴峻到了頂點。
容靜在內心悄悄報歉,看著樂安公主,本來驚駭的眸光垂垂地變得冷冽,幾枚金針卻不知不覺中,從她袖中滑落手心,此時手心朝上,哪怕手腕被扣,她都射得出去!
她嚇得幾乎尖叫,但是,她尖叫有效嗎?
她相中了樂安公主的眉心最致命的穴道。
來小我救她吧!
容靜悄悄鬆了一口氣,卻聽樂安公主道,“陳公公,你讓她翻過身,麵對本宮。把老鼠籠扣在她肚子上。在她肚子上打洞,可比在後背打洞,風趣很多了,哈哈。”
容靜平生第一次驚駭,第一次慌得腦海裡一片空缺,恨不得承罪,隻是,她不肯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