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一點兒都不疼。”玉笙簫緊繃的臉部垂垂溫和下來,悄悄的迴應。
“受傷不準沐浴了,曉得不?”雲舒給他纏了紗布,站起來,手叉腰惡狠狠的說。
“不了不了,明天......”,雲爸爸欲言又止的瞥了眼雲舒,皺皺眉頭,鼓起勇氣說道:“明天約了你王阿姨去公園漫步,就不打攪你們年青人了。”
“疼嗎?”雲舒抬眸問。
玉笙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耳根微微泛紅,雙手握著雲舒的纖腰,把她從身上拽下來,抬高嗓門問:“雲舒,你這是挑逗我?”
雲舒也不計算他的態度,徑直收了藥膏和紗布,從寢室裡走出來。廚房中,雲爸爸又在辛苦的繁忙著,看到雲舒出來,笑嗬嗬的說:“舒舒啊,爸爸今早打了豆漿,親手做了肉夾饃,去叫笙簫用飯啊?”
舒懶洋洋的答覆,然後起家回到寢室,對正在洗漱的玉笙簫說道:“喂,爸爸叫你吃早餐呢,彆磨蹭。”
雲舒的氣勢消逝很多,伸手去接冰激淩,玉笙簫長臂伸直,高高舉起,戲謔道:“想吃,想吃就來拿呀。”
玉笙簫挑眉望向玉笙墨分開的背影,心中嘲笑,他這個弟弟還真是風趣啊,這麼公開挑釁他大哥的嚴肅,覬覦他的嫂子,看來,是該讓他復甦復甦了。
玉笙簫走過來,天然的攬著雲舒的肩膀,對雲爸爸擺擺手,“爸爸,玩的高興點兒啊?”
玉笙簫把眼鏡卡在鼻子上,暴露那雙通俗誘人的鳳眸,訝異的問:“不是你給我買的嗎?昨晚夢裡哭著喊著說,笙簫,我給你買了副墨鏡,情侶款的啊,明天必然要帶上,不然我會悲傷的啊。”
“滾――”,雲舒沉了臉,這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的貨,如何疇前冇看出他這麼惡棍呢?
玉笙簫點點頭,垂眸,端起豆漿一飲而儘,然後拍拍身邊雲舒的手背,“舒舒,我們走吧?”
玉笙簫表情大好:“你這是在體貼我?放心,你家男人身材安康著呢,這點兒小傷,不礙事,再說,我媳婦兒不是給包紮好了嗎?”
兩副眼鏡都是寬寬的邊兒,漸進色的鏡片,格式分歧,再加上兩人都是一身休閒的活動服,想不成情侶都難。
玉笙簫低著頭,看到雲舒專注的盯著他的傷口,長長的睫毛捲翹著,不時的舞動,看起來就像舞動的精靈。
雲舒驚詫,摸了摸後腦,這纔回過味兒來,這傢夥是在調侃她呢,這混蛋。她用力推了他一下,惡狠狠的警告:“玉笙簫,你如果再敢胡言亂語,謹慎我不陪你去玉峰。”
要說雲舒甚麼時候最冇骨氣,那當然是在美食麪前,明天氣候酷熱,走了未幾遠便出了一身汗,如果能涼風涼爽的吃上一個冰激淩,那該多麼舒暢啊?
轉念一想,這個蠢女人偶然候為了達到目標,是底子不會考慮這個題目的,若不然,第一次和她見麵,跳舞結束,在宴會廳二樓歇息時,她就不會為了和他搶歇息室,死賴著不走騎到他的脖子上,當時候,她但是穿戴禮裙啊,光裸白淨的腿掛在他的肩膀上,那是如何一副**的場景啊?
此次來b市,玉笙簫是從法國直接乘飛機過來的,冇有開車,想要去玉峰旅遊,隻得乘坐旅遊車。
“剛纔是誰搶著要吃冰激淩的?為了吃不吝投懷送抱,現在如何不吃了?”玉笙簫陰陽怪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