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粉飾心虛,柳乘風當即一拍桌子站起來,添油加醋的說道:“大哥,是可忍孰不成忍,小嫂子這是底子冇把你放在眼裡啊,底子就是紅杏出牆,朝秦暮楚啊,你是冇看到阿誰小白臉,那長的水嫩嫩,一掐一把水啊......”。
尹諾看清楚來人後,冒死掙紮,吼怒:“放開,你放開我。”
王子旭未幾時也趕過來了,和柳乘風兩人窩在一個包間裡籌議了好久,決定幫這兩口兒一把,依著他們哥倆的定見,玉笙簫那人就屬於悶騷型,就算內心再悔怨,嘴上也絕對不會說出來,小嫂子也是個脾氣倔強的,兩人這麼一鬨,萬一一拍兩散,那可就糟了。
玉笙簫鬆了鬆領口,因為趕得急,連水都冇顧上喝一口,他掃了一眼兩人麵前的桌子,端起一杯水一飲而儘,冷冷的問:“她在哪兒?”
他俄然想起在b市時,兩人在旅遊車上合作過的那首情歌,當時的雲舒紅著一張俏臉,一貫厚臉皮的她竟然也會暴露那樣羞答答的神采,麵龐紅的就像熟透了的蘋果,誘人的很。
迫不得已,兩人合作了一曲《貼敬愛人》,婉轉柔婉的音樂迴盪在包廂內裡,玉笙簫冷著一張臉走過來,俄然聽到了雲舒的聲音,走過包廂時,特地從虛掩的門縫裡瞧了瞧。
“額,諾姐,你老是讓人這麼出人料想啊。”雲舒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尹諾身邊的男伴,努努嘴,湊到她耳邊小聲扣問:“這是誰啊,不給mm先容一下?”
雲舒正色的問:“諾姐,你當真呢?”
雲舒如墮雲霧中。
玉笙簫一怔,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意義,必然又和雲舒那蠢女人有乾係,本來,她的事情他已經不想去管,可她恰好不循分,不在本身的一畝三分地上折騰,跑到他發小眼皮底下了,他的圈子就那麼大,如果傳出去,真該說他玉笙簫馭妻無方了,這個臉可不能丟。
男人挑眉:“我為甚麼要救她?說不定,她是心甘甘心跟著走的。”
雲舒感覺這個男人的確莫名其妙,前一刻還幾近要了她的命,後一刻便和顏悅色的說她很好,真是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