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戰書微微抿著唇,“公主,這是父皇的意義,你可不要違背喲。”
“公主恐怕是因為這個……”
鬱戰書低著頭,抬高聲音喚了聲,悄悄地拿出了一樣東西。
公主一甩手,“我要去見母後,彆跟著我!”
鬱戰書拂開公主的手,做委曲狀,“兒臣是奉旨結婚,身不由己,公主她不敢抵擋您,便把火氣都宣泄到兒臣的身上,她要暗害親夫呢!”
“誰要和你白頭偕老?你少做夢了!”
“但是兒臣想活命啊!”鬱戰書委曲巴巴地說著,很快話鋒一轉,彌補道:“實在,兒臣也不是非要和離不成,但是公主這般飛揚放肆,兒臣也是要保命的啊!要不然……父皇給我個官職吧,起碼
“你母後被禁足了,你就不要去打攪她清修了。”
“不成!”
公主氣呼呼地說道。
他晃了晃手裡的白綾,敏捷地收起來了。
能壓住公主的那種,如許兒臣也好有個保命符是不是?”
她掐著腰,氣勢洶洶地詰責。
“見過父皇!”
公主皺著眉,跺著腳,滿心的不甘。
“思瑩,你給朕聽好了,現在你已經嫁做人婦,收起你之前的那些不實在際的設法,好好相夫教子!”皇上意味深長地警告了一句。
皇上淡淡地掃視著公主,冷聲喝問,“如何回事?你一個公主,如何能隨便脫手打人呢?成甚麼模樣?”
皇上無法地搖著頭,說了句。
“若不是你,她能被禁足嗎?”
大師都這麼想,卻不知……
鬱戰書的確樂壞了。
皇上睨了他一眼,暗中打量著他。
公主暗中倒抽了一口冷氣,心知肚明,不敢出聲。
這時候,鬱戰書控告著。
“是!”
公主趕緊也磕了頭,叩首之際還不忘瞟一眼鬱戰書。
“思瑩,你在乾甚麼?”
“喂!”
“母後為何被禁足?”
公主站起家,瞪著鬱戰書,“鬱戰書,你這麼說彷彿你受了多大的委曲似的!可究竟上,是本宮受了委曲好不好?”
俄然,身後的皇上冷然地說了一句。
“伉儷行房,理所該當,這哪能算作欺負呢。”
“你另有臉問!”
皇上瞧著她,還在等著她的下文呢。
“父皇,您不能承諾他!”
鬱戰書瞪了她一眼,看向皇上,“方纔在宮門處,公主但是拎著寶劍要殺了兒臣呢!父皇,兒臣年紀悄悄,誌存高遠,可不想這麼就英年早逝了,求父皇給兒臣做主啊!”
“父皇……”
“父皇……”
現在,他也隻能承諾了,何況這個駙馬也的確是有功之臣。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