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可不要藐視了四皇子。”瞧出了他的心機,智囊提示道:“當今聖上,可不是昏君。”
不就是親個嘴麼,至於這麼狠麼?
徐纖雲本就因宿醉而有些發暈的腦筋,頓時更暈了。
聽了他的解釋,徐纖雲半信半疑。雖知他的話並不能全信。受傷的終歸是大爺。也隻得好言好語的一番安慰。
徐纖雲心虛的對上四皇子的目光。公然瞥見他眼底的指責。明顯白確地奉告她,抓傷我的就是你!
該用飯了麼?徐纖雲想,但是肚子還並不餓。
對於這個四皇子,他所體味的,也隻是他將弩箭圖獻給的皇上。現在皇上派他來邊疆賺取軍功,無可厚非。最多就是多費些心機罷了。他可不以為一個皇子,是真故意來兵戈的。
說完,便叮嚀傳令兵放人出去。
正在帳內跟智囊參議戰法的於帥,在聽聞傳令兵的陳述以後,便不自發地皺起眉頭。
徐纖雲揉著太陽穴的手指頓時一僵。俄然有些心虛。難不成他一夜冇睡,就是因為床鋪質量太差?
“元帥但是信不過本宮?”R1152
抬起家子,見徐纖雲迷濛著雙眼,迷惑地看著他。頓時呼吸沉重。心底的惡獸,忍不住地想要出來了。
用過早膳,兩人便進了主帳議事。籌辦參議流匪事件。
看著她舒暢地翻身睡著,四皇子卷在地上,雙手捂著受創的部位欲哭無淚。
“這是為何?”四皇子揚眉,眉間帶著一抹淩厲。
“這……”徐纖雲難堪地笑笑,“四皇子,此事,定有蹊蹺。”
這一偏頭,臉上的抓痕就呈現在徐纖雲視野以內。
享用著她的軟言暖語,四皇子因為昨夜又一次被逼下床,而被打擊得體無完膚的玻璃心。這才稍稍治癒。
“睡得著。”四皇子就差含淚點頭了。
聽他發問,於帥攬著髯毛的手頓住,麵露苦笑。“流匪一事,還望四皇子莫要插手的好。”
徐纖雲昏沉的認識中,隻感覺一片暗影壓了下來。緊接著,唇上便是一陣濕濡。
看著還自迷濛中的或人,四皇子扯出一抹壞笑。
是以,對於他一早便來拜訪,天然便多了一分不耐。
見他並不想要換床,徐纖雲反倒不解了。“那你睡的著麼?”
“多謝智囊提示。”
一早,徐纖雲便被帳篷外的練兵聲吵醒。
復甦時偷不到香,連酒醉時他都偷不到,就太冇麵子了!
這般想著,便把頭扭向一邊。豈止那送到嘴邊的食品,又不依不饒的湊了上來。似非要讓她吃上一口般。
想到那樣的結果,四皇子就號令的惡念就去了一半。為了一晌貪歡,讓此後的無數日子都要在彌補中度過,他可冇那麼短視。
四皇子聽聞這話,心底就是格登一聲。難不成纖雲發明瞭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