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既然他主動送來了信物,我應戰又如何?”淩若夕自傲一笑,涓滴冇有因為在聽聞了絕殺的事蹟後,而有涓滴的畏縮。
他們害怕著他,卻又崇拜著他,若將這個處所比作國度,那麼絕殺便是統治這裡的暗中君王。
“你想乾嗎?”老頭警悟的問道。
“如何了?”淩若夕一頭霧水,她細心回想著明天做過的事,彷彿她今兒一向循分的待在山穀裡包紮傷口,冇有做彆的啊。
“混蛋丫頭,混蛋丫頭!”正在兩人說話間,屋外便傳來了老頭一驚一乍的叫喚聲。
“如果我打敗他,深淵天國就該輪到我做主了?”淩若夕冷不防冒出一句話,讓鬼醫和小一齊齊倒抽了一口冷氣。
“……”那清楚是他剛纔本身拽下來的吧?淩若夕滿頭黑線,卻見機的冇有說出口,不然他定會炸毛。
“你這底子是在強詞奪理。”老頭被她氣得渾身顫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麪前這個女人。
“這是甚麼?你還美意義問?”老頭麵龐敏捷漲紅,衝她瞋目相視,“這是絕殺的信物!每次他要脫手前,都會留下這東西,他在向你建議應戰,你明不明白?”
“徒弟你要去見絕殺?”小一雙眼一亮,如果徒弟肯出麵替師姐討情,那事情應當另有轉圜的餘地。
老頭開端還不肯說一號山穀的位置究竟在哪兒,但比耐煩,淩若夕可不會輸給任何人,她膩在老頭身邊,纏得他煩不堪煩。
這七日的苦戰,讓她剛踏入紫階的修為,模糊有促進的跡象。
淩若夕麵色穩定,仍舊是那副古井無波的模樣,身側繚繞的彭湃戰意,不但冇有消逝,反而變得愈發激烈。
“哼,她這幾天大殺四方,現在好了,威名傳遍全部深淵天國,諾,你看,這是甚麼。”老頭從衣袖中拿出一個鐵質的玄色飛鏢,飛鏢款式單一,看上去並冇甚麼特彆。
“丫頭,你此次可闖出大禍了……”老頭傷痕累累的臉頰扭曲成一團,眉頭緊皺,口氣帶著說不出的孔殷與焦炙,他不安的在原地跳腳,呼吸短促極了。
“那是打敗他以後的事。”淩若夕聳聳肩,避而不談,“他此時在一號山穀?”
對上他近乎祈求的目光,淩若夕臉上的冷意逐步柔化,眼底閃現了一絲笑意:“小一,我真的冇事,不要擔憂。”
“我和他遲早會有一戰。”更何況,他是這深淵天國的霸主,對她來講,這主動奉上門的應戰,何嘗不是一個契機。
“這是部屬的分內事。”少主不在,他理應為少主照顧好她,如果讓她身上留下傷痕,將來被少主得知,定會見怪的,雲旭在內心如是想到,忽視了心中某個角落裡盪開的一絲疼惜。
“出去。”
“師姐,我們彆再打了好不好?”小一不安的咬住了唇瓣,他真的不想要看到她浴血奮戰的模樣,更不想看到她身上每日增加的傷痕。
“我真不曉得該說你吃了大誌豹子膽,還是該說你笨拙,你覺得絕殺是甚麼人?是你想打敗就能打敗的?”老頭冇好氣的說道,“你現在是甚麼修為?隻是剛步入紫階,你覺得你的氣力在絕殺麵前夠看嗎?他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你。”
她不躲也就罷了,竟然還要主動去見絕殺?這女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他在這裡,是當之無愧的霸主,是全部深淵天國中人的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