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帝神采變了,那就代表有戲!
“陛下,臣所言句句失實,我父親私通北莽國,不出三個月,北莽國必然撕毀盟約,我父親以抵抗北莽國為由,向朝廷索要雄師糧草,到時候,反戈一擊,逐鹿中原,搶占我大離地盤……”
葉慶之真是服了,這女帝的心機真不簡樸啊!
可惜啊,葉淮山心黑啊,不籌算要我這兒子啊!要不然,老子恐怕也當反賊了。
“葉愛卿,如何辦?朕對你這小我越來越有興趣了,你啞忍這麼多年,就為了給你父致命一擊,他如果曉得,絕對會氣吐血吧!”
以是女帝才下旨讓他回京都與昭寧公主結婚,想以此威脅葉淮山啊!
葉慶之一陣好笑,葉淮山做夢都想不到,他兒子換人了,就原主那紈絝風格,哪怕不被葉淮山丟棄,也會被麵前女帝玩的哭啊!
“他把你丟到京都來拖他後腿,不曉得是奪目啊,還是笨拙,這也不像是北境王這老狐狸乾出來的事情!”
“這小子,不顯山不露水,腦筋內裡卻有點東西啊,比他大哥二哥強太多了,葉淮山這老狐狸冇看出來?還是用心放在這裡,擾亂朕的籌劃?”
“你還真曉得啊!”
“以我父和北莽軍的和談,這一戰一定會打,我父被我大離雄師盯上,北境軍本就是我大離兵士,家人都在我大離境內,陛下並未做不對心離德之事,北境軍本身也不肯意造反,天時天時人和這三方麵,我父都冇有占上,終究也隻能偃旗息鼓,放棄謀反!”
固然他是逆臣葉淮山的兒子,但是與葉淮山撕破臉皮,這不是即是天降大才於大離嗎?
管我甚麼事,老子又不是他真兒子,最多有他兒子影象罷了,更何況,這老東西為了皇圖霸業,連本身親兒子都能捨棄,這類人枉為人父。
當然如果早點穿越到原主身上,以他的才氣,加上葉淮山三十萬雄師,被玩哭的該是女帝了。
但是女帝不想讓北境王背叛,免得大離王朝動亂。
南宮淩彷彿不在乎葉慶之告發葉淮山謀反,反而對葉慶之的詩有了興趣。
現在葉慶之才十六韶華,竟然看的如此通透,幾近與鎮國公謀齊截致。
“父子之情?”
好煩躁啊!
畢竟起兵造反,必有啟事,不然名不正言不順,固然本身是女帝,分歧適祖訓,但是皇族都冇有反,憑甚麼輪到葉淮山這個異姓王?
“嗬嗬,嗬嗬!”
本來緊繃臉的南宮淩罕見的笑了一下,這笑容看的葉慶之有些發毛,哪怕宿世的葉慶之見慣了大風大浪,也冇有這般嚴峻。
“葉愛卿,你說你父親知不曉得你有如此城府?”
之前她已經曉得葉淮山有不臣之舉,特地與鎮國公參議對策,而鎮國公給的對策,葉慶之都有提及,能夠說是算無遺漏。
但是葉慶之死了,那就完整不一樣,用葉慶之之死,激起北境雄師的怒意,為兒子討回公道,天經地義,葉淮山這一步棋走得妙。
女帝看著葉慶之深思當中,非常平平的問道。
迷惑,思考,亦或是些許震驚。
“唉,葉慶之,若你是朕,你該如何應對這局麵?”
“媽的,難怪人們都說,玩政治的民氣都是黑的,一點不假啊!”
“你這麼做,你父親會悲傷的啊!就連朕也會悲傷的,你要曉得北境不能亂啊,起碼現在不能亂,以是你剛纔這一番話,就當朕從未聽過,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