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看,這套文房四寶就是我們聽墨軒代價最為高貴的一款。這硯台固然比不上龍血墨碇,但卻自帶一種奇香,能讓人感到心曠神怡,並且另有津潤靈魂的結果。彆的,石堅緻細潤,發墨快,墨也磨的細,且能貯墨甚久不易乾。而這根羊毫,是當代製筆大師冬靈兒的作品,筆身平直、圓整,毛鋒透淨、樸重無偏疑,利用時不脫毛,不開叉,剛柔適度,筆尖和杆粘合安穩,很合適公子你利用。
說完,蘇小懶也不管掌櫃是不是信賴,又開端“深思”起來。
掌櫃千萬冇想到蘇小懶竟然會有勇氣跟他針鋒相對,聽到這番話時不由得有些發楞,但隨即就反應了過來,嘲笑道:“如果我們聽墨軒冇有公子要找的文房四寶的話,那我們聽墨軒也彆自稱和縣最大的筆墨書齋了!”
我們聽墨軒的東西就算是最差的,也比內裡的筆墨書齋好上好幾倍,算你小子有點見地。
最後,便是墨水,這墨水黑濃有光芒,味道平淡,不易揮發。如何樣,公子你還對勁?不過……這代價嘛,要遠比平常的文房四貴重上很多,八百兩不講價。”
“掌櫃的放心,隻要不是龍血墨碇,鄙人都能承擔。可鄙人也有句話想問,如果貴店的東西讓我不對勁呢?”
掌櫃有些氣急廢弛地大聲吼道,他本來隻是隨便一吼,但等他吼完以後,他卻感覺這就是本相。
對於掌櫃這類態度,蘇小懶習覺得常,宿世她也碰到過很多如許的伴計。
掌櫃見蘇小懶拿起了筆,還覺得蘇小懶總算要開端動筆了,不由得鬆了口氣。但讓他冇想到的是,蘇小懶拿起羊毫後卻隻顧著擺外型,一點想要動筆的意義都冇有,
蘇小懶就等著掌櫃說出這番話,她倒是想看看聽墨軒到時候如何結束。
“掌櫃莫急,我隻是聽你說這硯台有津潤靈魂的服從,正在漸漸感到呢。”
讓掌櫃千萬冇想到的是,蘇小懶方纔寫了一個字,那根被他誇得天花亂墜的羊毫就回聲而斷了!
掌櫃想到這,內心不由得感到非常痛快,他彷彿已經看到蘇小懶掏不出錢的模樣了。
一開端,蘇小懶還會因為伴計的冷嘲熱諷活力,到厥後,蘇小懶就乾脆當冇瞥見,歸正多說無益。
見蘇小懶態度暖和,掌櫃也不美意義再多說甚麼,皺著眉說道:“那要看你買的起甚麼了?”
不得不說,這個掌櫃固然是個勢利眼,但先容產品時還是極其賣力的。
“必然是你,是你使壞對不對!”
蘇小懶被掌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弄得火冒三丈,她固然趕時候,但也不料味著就要任人欺負!
“掌櫃的,我想買文房四寶,你可有甚麼保舉?”
“代價無所謂,關頭是要好用。”
“啪!”
不過事已至此,掌櫃的就算想懺悔也不美意義開口了。
掌櫃瞪大了眼睛,完整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
獲得掌櫃同意後,蘇小懶便拿起文房四寶有條不紊地開端安插起來,她先是漸漸研磨,又將宣紙鋪好,隨後纔拿起羊毫,可卻又遲遲不肯落筆。
不過想歸想,掌櫃還是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說道:“這位客人,您還真是來對了處所。我們聽墨軒彆的冇有,文房四寶保管齊備,不管是品階高的,還是品階低的。不過,我先跟您說好,我們聽墨軒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您拿到了商品但卻不付錢的話,不止要入縲絏,還得賠我們聽墨軒雙倍代價。當然,公子你必定不會做這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