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甚麼?你的父親已經醒了,他待會兒就過來了。”火三道隨隨便便的揮了揮手,將捆縛在龍伊一身上的火焰去掉。
火烽握著火燧涼的手緊了緊,眼中滿含警告的意味,“父親,你必然要說出本相啊。”
兔小萌抖了抖耳朵,紅溜溜的眼睛裡盛著滿滿的不成思議。
火三道看到這氣象,眯了眯眼睛,卻冇有開口禁止。
太上長老火三道看向龍伊一,“你們說就是這個小丫頭暗害了域主?”
兔小萌吸了吸鼻子,“聽著肉痛又心傷,還非常惱火。”
但是他的兒子不是想殺他嗎?為甚麼現在卻哭得那麼悲傷。哭得他這個當爹的都心疼了。
“域主,您必然要說出本相啊。”龍伊一莞爾一笑,笑容淺淺淡淡的,像是在風中搖擺的粉荷,脆弱而惹人垂憐。
火烽將凰龍聖鼎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來,拿到了火燧涼的麵前,“父親,你看,這就是我從那女孩手中拿到的凰龍聖鼎。你不要驚駭說出本相,就算這個小女孩的背後有墨家撐腰,我們有了凰龍聖鼎也不怕。”
葉錐南悄悄的看了一眼仇淨冉和火烽,眼裡滑過一抹狠勁。如果他們真把他推出去背黑鍋,那他也不會傻乎乎的把黑鍋背了。
火燧涼的臉部肌膚被燒燬了大部分,猙獰的臉部肌膚就像是被揉皺了的紙張,冇有一處是能夠看的。
她也不期望域主能夠幫她了,她還是趁早想好體例,自救吧。
龍伊一冷冷一笑,火烽和火燧涼兩人去伶仃聊聊,明顯就是去聊如何栽贓讒諂去了。
火燧涼聽著龍伊一溫軟的聲音,一時候冇法下決定。這個小女孩也是無辜的,即便為了本身的兒子,他也不能昧著知己說這小女孩的不是。
“伶仃談談也好。”火烽揮退了抬擔架的兩人,以玄力托起了擔架,穿過了大廳,走向了四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