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妃的腳步在門口頓住,微微調頭對身後的人道:“對了,你們去管家那邊問問,給蜜斯籌辦的衣服金飾如何了?如果籌辦好了,就從速送過來。”
“客氣甚麼。”
之前瑞王府的丫環都是有同一的丫環服飾,可瑞王妃老是分不清誰是誰,厥後規定她們不能穿一樣的衣服。
夕瑤的手停了下來:“是奴婢思慮不周,還望蜜斯諒解。”
瑞王妃走出去,臉上充滿了心疼的笑意。
瑞王妃拍拍腦門,頭疼萬分:“對對對,你纔是夕顏,這個是夕瑤,咦,你如何曉得她們兩個誰是誰?”
遙楚一愣,目光移到夕瑤的身上,就見夕瑤悄悄的翻了一個白眼,這時候夕顏本人又端著熬好的藥走了出去。
兩個丫環楊紅,柳綠福身以後,便快步拜彆。
瑞王妃出言禁止:“不必了,這藥歸正不是用來喝的,你措置一下就成。”
遙楚正在燕窩粥,紫竹院門口就響起了丫環拜見王妃的聲音。
冇幾天,她們就換色彩的衣服,換來換去,又分不清楚了,瑞王妃就規定今後夕瑤隻能穿紅色,夕顏隻能穿綠色,但是厥後瑞王妃本身都看煩了,這才讓她們本身穿本身的,就規定她叫誰,誰才應。
遙楚一樂,打趣道:“母妃,夕顏在那呢,您麵前哪個是冒充的。”
“明天一大早母妃就去了將軍府,帶人把他們都扔了出去,可解氣了,明天再去檢察帳本,鐵定拿回你統統的東西。”
夕顏把藥敏捷的擱在桌上,同夕瑤一起都望著遙楚,非常獵奇遙楚是如何認出她們的,偶然候她們本身都搞不清楚誰是誰。
瑞王妃恍然大悟,一不謹慎,用力甩手,成果手指打在了藥碗上,藥碗一下子就從桌上跌了下去,藥也撒在了地毯上。
遙楚擦了擦嘴才道:“她們身上的味道不一樣,夕瑤喜好茉莉,夕顏喜好芍藥。”
遙楚的心中軟軟的:“感謝母妃。”
夕顏吐吐舌頭:“這藥被奴婢用腳勾起,奴婢再去熬一碗吧。”
夕瑤給兩人福身以後,便快步走了出去,看似等候,實則守在了門口。
夕顏身上的氣味微微一變,本能的抬腳勾住了藥碗,腳尖悄悄一拋,藥碗就落在了她的手裡。
瑞王妃走過來,路過夕瑤的時候,瑞王妃道:“夕顏,你先去門口等著,一會楊紅柳綠送衣服金飾過來,你幫著策應一下。”
瑞王妃見冇撒出來,鬆了一口氣。
不消梳髮髻,夕瑤很快就找到一根紅色的繩索把遙楚的頭髮捆在了身後。
夕瑤和夕顏是瑞王妃的兩個貼身大丫環,還是雙胞胎,不但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脾氣說話也一樣,這麼多年了,瑞王妃也常常被她們搞暈。
“夕瑤,找根繩索把頭髮捆起來就行了,我現在是病人,梳的太都雅了惹人思疑。”
這每一幕,就像是做給彆人看的。
夕顏端著藥碗,把藥倒在一個罐子內裡,然後再把藥碗端了出去,不一會還給遙楚端來了蜜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