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肝火已經隱去,嘴角扯著漫不經心的笑容,“明天你們就嘗一嘗甚麼是痛不欲生吧,隻可惜了你們的孽種,即便他是無辜的,朕也不會容忍他再活在這個天下上了!”
敏貴妃健忘了抽泣,抬開端來怔怔的看著俊美不凡的男人,排山倒海般的驚駭劈麵襲來,衝得她的四肢百骸都散了,麵前一片絕望,這個男人終究不再容忍她了嗎?終究要將她撤除了嗎?
皇上的神采已經陰沉得很丟臉了,看了看敏貴妃,又看了看楊姨娘,一個荒誕的動機湧上心頭,就像猖獗的雜草一樣,如何都停不下來。
退到幾丈開外的死士以最快的速率衝過來,跪在皇上的麵前。
鐘耀冷不防被她拳打腳踢,嘴裡猛的噴出一大口血來,痛苦的伸直在地上,神采猙獰的啞忍著。
刻毒無情的聲音如同惡魔一樣響了起來,讓上官哲頭皮都發麻了,“父皇,你真的讓兒臣去死嗎?”
“不是的,皇上,真的不是,你不要亂猜了。”
鐘晴唇角噙著和順的含笑,還冇來得及來口說話,皇後從遠處急倉促的跑過來打斷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皇上,出大事了。”
“皇上,臣妾真的曉得錯了,念在疇昔的情分上,你諒解臣妾這一回吧,臣妾再也不敢了。”被囚禁的日子她真的受夠了,她現在才明白之前有皇上寵嬖的日子過得有多麼舒坦,她卻耐不住孤單跟彆的男人好上了。回想之前那些日子,她恨不得扇本身兩個清脆的耳光,“皇上,現在哲兒病得很短長,就將近不可了,求皇上派兩個太醫給他看病吧,臣妾就這麼一個兒子,不能冇有他啊。”
“本公主發明你們倆長得很像,不曉得的人還覺得你們是兩姐妹呢。”上官語歡眨著眼睛左看右看,俄然輕笑出聲。
現在這個女人他一眼都不想看到,冇看到她一眼,他就想起他被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男人的莊嚴被她踩踏在了腳下,而這些話底子連個傾訴的人都冇有,一國之君被人嘲笑的事情他連想都不敢想。
“楊姨娘,有甚麼題目嗎?”
“你所言都是真的嗎?”
上官哲失控的吼道,對著皇上撲通跪了下來,臉上一片驚駭落空統統的奉迎,“父皇,我不會是他的兒子的,你是兒臣的父皇,兒臣今後必然會孝敬你的,你不要不認兒臣好不好。”
皇上的眉頭蹙得更加深,臉上一片陰沉,沉聲說道,“不是讓你們將她的宮殿包抄起來嗎?為甚麼還要讓她跑出來?”
這個女人公然和她短折的嫡出姐姐長得有八分類似,就連氣質神韻幾近都一模一樣,怪不得啊,鐘耀為了她和她的兒子情願鋌而走險。
很快的,燒得腦筋不清楚的上官哲被死士們拽著走了出去,毫不客氣的被扔在地上,痛苦的低聲喃喃。
皇上壓抑著心底的肝火遣退了鐘晴,讓人將殿門關上以後,酷寒無情的聲聲響了起來,“朕可當不起你的父皇,你的父親在那兒呢。”
楊姨娘將頭重重的抵在冰冷的地上咚咚的磕著,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上官語歡諷刺的看著表麵狷介純粹,內心淫蕩不堪的女人,忍不住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