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鴻那邊,也應當讓人帶他和舞姬到這裡來了。”
酒菜散去,她看起來已經染上了八分醉,踉踉蹌蹌的扶著碧瑤的手朝著房間裡走去,嬌嬌弱弱的躺在了床上。
“王妃,不是屬劣等人旁觀,而是王爺像是著魔了一樣,誰想要上去拉他,他就氣憤的拳打腳踢,如果屬劣等人再不識相,恐怕他就一劍殺死部屬了,我們實在是不敢上去啊。”
暗中重視她行動的探子返來稟告道,“我們守在內裡的人說,聽到她進了房間,內裡傳來一陣陣男女交纏的不堪的聲音,應當是已經得逞了。”
“王爺,鬼門穀的攝魂術是獨門秘笈,到現在還冇有對誰見效過,你就放心吧。”看到東方鴻將信將疑的眼神,鬼門穀的民氣裡有些不歡暢了,出聲提示道。
上官依凝滿腔的肝火就被兄長一盆冷水給澆滅了,“但是我內心妒忌,我很恨,皇兄,我都將近被本身逼瘋了你曉得嗎?”
東方鴻忍著想要殺人的怨氣穿好衣服,惡狠狠的目光瞪著那些舞姬,失控的就要讓侍衛將這些害他身敗名裂的女人拖下去砍頭,太子身邊的寺人總管已經麵無神采的命令人將這幾個舞姬轟了出去,直接由太子的親衛去措置了。
“是。”
男人勾了勾唇,眼底更加殘暴,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凶險狡猾的女人是真的被攝魂了還是裝出來利誘他的。
人很快到齊了,最為精美富麗的那艘畫舫緩緩的朝著湖中間劃去,藍天碧水,秋風習習,帶著絲絲清爽的涼意,讓人的表情跟著舒暢了起來。
這個動機劃過腦海,立即像猖獗的蔓藤一樣發展了起來,如何止都止不住。她眼底仇恨的火苗太暢旺,剛要有所行動時,上官衡不曉得從那裡冒了出來,直接拽住她的手腕,一貫溫潤的瞳孔竟然染上了鋒利警告的寒光,“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就彆輕舉妄動,皇兄警告過你多少回了,你非得撞得頭破血流才悔怨嗎?”
如果她淹死在湖裡那就好了,看她還如何勾引她深愛的男人。
鐘晴眼淚掉得更凶了,恨恨的瞪了一眼寧王府的那些侍衛,怒道,“王爺在這類處所胡來你們如何也不勸勸,如果把身材弄壞了你們擔負得起嗎?還不快出來為王爺穿好衣服,還嫌不敷丟臉嗎?”
不過就算她想投湖他殺,他也不會等閒如她的願,他要讓她身敗名裂,讓蠱蟲漸漸啃噬她的血肉,讓她渾身惡臭的死去。
鐘晴不再說話,直接扒開人群走進小柴房裡,看到如此不堪的畫麵,臉上閃現悲傷欲絕的神情,她顫抖著伸出冇有綁著繃帶的手,直接拿過角落裡的酒罈子,一股腦將冰冷的酒水從東方鴻的頭頂澆下去。
事情如何落到本身身上了?不是應當是鐘晴阿誰賤人和那些卑賤的奴婢暗通款曲被人抓個正著而身敗名裂嗎?到底中間哪個環節出了錯?這個毒婦如何還無缺無損的在這裡?
既然她已經被攝魂了,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他倒是要看看,當這麼多人看到她和卑賤的奴婢做出那等不要臉麵的事情以後,另有誰敢娶她,南宮墨嗎?嗬嗬。
東方鴻被她的靈巧懂事弄得更加慚愧,又犒賞了她很多珍寶,溫言軟語的哄了一會又急倉促的分開了。
東方鴻再三摸索,終究肯定她睡著了,俊朗的麵龐變得猙獰起來,朝著內裡悄悄拍了鼓掌,鬼門穀幾個神醫悄無聲氣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