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球場上,上官語歡親身將鐘晴扶起來,擔憂的問道,“鐘情姐姐,你要不要緊?”
南宮墨森寒鋒利的眸子直直的瞪著狼狽不堪的兩個少女,恨得想要殺人,鐘意和鐘茜被那嗜血的眼神嚇得渾身一抖,差點顛仆在地上。
“姑姑,就算此次是我們不知死活的挑釁鐘晴,莫非你忘了之前的事情了嗎?若不是鐘晴的孃親,你現在也不會是這個風景。你內心接受的那些苦,莫非就這麼算了?”
“我冇事,倒是鐘晴姐姐剛從頓時摔下來,恐怕有些傷,還是讓醫女看一看比較放心。”上官語歡奸刁的笑笑,將話題引向了鐘晴。
馨寧宮裡,鐘意和鐘茜哭得稀裡嘩啦的,被醫女按倒在軟榻上,將被馬蹄踩得烏青的傷口露了出來,觸目驚心,一麵向靜貴妃告狀,“姑姑,你必然要為我們做主啊,鐘晴阿誰賤人的確暴虐到了頂點,她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利用暗器讓我和鐘茜從頓時摔下來差點被馬兒踩死了。”
鐘顏警戒的瞪著上藥的兩個醫女,聲音裡儘是殺氣,“本日這裡的說話如果敢泄漏出去半分,本宮會讓你們直接從這個天下上消逝!”
靜貴妃眉宇間有著不耐煩,冷冷的打斷兩人,“閉嘴!如果不是你們先招惹她,她如何會對於你們?明曉得她現在變得聰明又勇敢,你們還冇腦筋的往前麵衝,冇被馬兒踩死都不錯了。特彆是鐘意你,賞花宴上丟的醜還不敷多嗎,若不是抓了幾個在你衣服上做手腳的婢女,彆人都以為你是受害者才略微寬大不究查那些事情,你早就被沉塘或是削髮削髮了。等醫女給你們上藥,完了立即給我滾蛋,彆在我麵前煩我!”
當年雲國赫赫馳名的戰神,皇上最小的叔叔上官燁然,才調橫溢風采翩翩,整小我俊美得如謫仙,明顯一介文弱墨客的皇家公子,卻又用兵如神勇猛善戰,將雲國周邊的仇敵打得落花流水,她浦一眼遇見他,一顆心就落在了人間絕色的皇子身上,滿心等候著嫁給他。
上官語歡挽著鐘晴的手臂,讓宮女扶著另一邊,朝著馬球場邊上走去,和南宮墨擦肩而過的刹時,鐘晴遞給他帶著磁性的匕首,抬高聲音說道,“幫我將遺落在馬球場上的銀針撿起來。”
統統在場的貴女們都驚呆了,底子反應不過來應當製止猖獗的馬,就那麼看著鐘意和鐘茜被馬蹄毫不包涵的踩在背上,那種疼連想都不敢想。
直到馬兒朝著球場遠處跑了好長一段間隔,上官語歡才率先反應過來,倉猝喊道,“來人啊,還不快點帶鐘家兩位蜜斯去找太醫!”
鐘意肝火難平,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將鐘顏最為痛苦的舊事不管不顧的說了出來。
“墨表哥,我現在就帶她去,先走了。”
站在馬球場邊上的宮女這才吃緊忙忙的跑來,扶著哭得滿臉淚痕的鐘意和鐘茜分開了,剛好和倉促趕來的南宮墨擦肩而過。
“我冇事,謝公主體貼。”
靜貴妃像被抓到把柄的貓,騰地從貴妃榻上站起來,厲聲喝道,“你滾,本宮再也不想看到你,滾!”一個枕頭被她扔出去,直接砸到鐘意的臉上。
南宮墨遠遠走過來就看到她啞忍著痛苦的模樣,心被狠狠的紮了一下,恨不得直接將她橫腰抱起去看太醫,卻不得不硬生生的忍住了,“語歡。”
“你身材剛病癒,孃舅有些擔憂,讓我來看看你,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