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裡的人退了下去,南宮墨密切的蹭著鐘晴的臉頰,聲音和順得幾近能夠滴出水來,“你累壞了,也嚇壞了吧,在家裡乖乖等著我返來,我先去把柳家的人清算了,有些事情也需求完整了斷了。”
兩人耳鬢廝磨了好一會,直到內裡的暗衛悄悄的叩響了門,在內裡畢恭畢敬的說道,“王爺,柳家的人試圖逃竄,已經被我們的人全數抓返來了,現在就困在柳家的地牢裡,接下來要如何做?”
鐘晴內心有一股怨氣亂竄,整小我恨不得將柳家完整毀滅得乾清乾淨,如何能夠放過他們,本來他們和南宮墨就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新仇加上宿恨,不弄死他們都感覺對不起本身。
話音落下,柳長瞳隻感覺麵前一道鋒利的寒光閃過,他的臉上鮮明多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火辣辣的疼,血肉被挖開,鮮血淋漓。
鐘晴惶恐得心臟幾近要停止了跳動,眼底掠過駭然的殺意,想也不想,藏在衣袖間的銀針以天女散花般的速率朝著柳家的人身上號召著,帶著同歸於儘的毀滅。
一行人沿著密道往前走,在一處廢舊的園子裡走了出來,帶著等待在那邊的侍衛騎馬朝著藥鋪走去。
說完他揮了揮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柳貴妃被人拉走了,南宮墨摟著鐘晴的腰,帶著她回到了房間裡,讓人籌辦了熱氣騰騰的飯菜,看著她填飽了肚子,眼睛裡的酷寒才垂垂的褪去。
“對了,柳家之前讓本王疇昔,然後設想差點將本王和老婆活活燒死在密室裡,這筆賬,本王毫不會等閒就這麼算了的,柳貴妃娘娘,到時候你冇有了孃家可不要哭鼻子啊。”
“墨,你早就推測他們會放火在密室裡燒死我們的對不對?你還不跟我說,你真是太壞了,我心臟都將近蹦出嗓子眼了,你如何能夠那麼壞呢。”
南宮墨對著他鄙夷的翻了翻白眼,如願看到北國侍衛驚駭的今後退,不戰而敗,笑容綻放開來,表情很好的握著鐘晴的手走進了彆院裡,雲國的殺手和死士冇有人受傷也冇有人陣亡,他鬆了一口氣,來到了柳貴妃的麵前,居高臨下的斜睨著她。
鐘晴這才發明掌內心冒出細精密密的盜汗來,整小我背後的衣衫都濕透了,她緊緊的揪著南宮墨的衣袖,眼睛裡充滿了森然的肝火。
地牢裡擺滿了各式百般的刑具,鍋爐裡的火熊熊的燃燒了起來,內裡充滿了燒得通紅的鐵塊,如果落在人的身上,絕對能把人的肉都烤熟了。
南宮墨鮮明嘲笑,也不急著脫手,像逗弄老鼠的貓一樣逗著他,“不要驚駭,本王臨時不會殺了你的,還要讓你歸去給柳家人報信呢。”
柳貴妃隻感覺像是被人用一盆冷水淋下來,整小我遍體生寒,嘴唇青紫,再也說不出話來,她眼角的淚水越流越多,為本身,為兒子,也為柳家即將到來的慘痛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