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容景遇的眸光更深了些。
明雲裳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當下嘲笑道:“真正耍賴的怕是容二公子吧!”
明雲裳在認清統統的事情以後眸光微斂後腦中靈光一閃,事到現在,也隻要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再說了,這所謂魁首,不過是容景遇為她下的套,她又何必傻傻的被他牽著鼻子走?她的目標是退婚,又不是當魁首!
她這一句話說完以後容景遇的神采已經變的有些丟臉了,這些話她之前曾當著一些人說過一些。這個瘋女人膽量還真大,這類事情竟然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當真是不要臉到極致。
明雲裳卻已不再理他,卻走到劉三爺的麵前道:“敢問劉三爺詩作的最高境地是甚麼?”
容景遇在一旁聞言嘲笑道:“明五蜜斯莫不是詞窮寫不出詩來以是想耍賴吧!”
他感覺不能再任由她說下去了,當動手指輕彈,一枚石子便朝她的啞穴點了疇昔,隻是石子還未靠近她,斜刺裡飛出一枚石子將他的石子擊落,乾勁之準讓他感覺有些匪夷所思,忙朝石子飛出的方向望去,倒是除了人群還是人群,並未看到任何可疑之人。
這一次劉三爺悄悄點了點頭,明雲裳便從管事的手中將她的那張詩作拿到劉三爺的麵前道:“我心中所想太多,荷之美之高潔又豈是筆墨所能描述的?在我的內心看來,那些詩做的再好、再美也難及荷之美的一成,任何筆墨用來描述荷都是對荷的欺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