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但是說過這甜食不能多吃,吃多了牙齒會長蟲。”
鐘離天佑小臉瞬時垮下,想要安撫兒子,木七又開口說道:“固然明日不能吃甜食,但母後帶你去驅逐孃舅好不好?”
鐘離文昊手彈了一下木七的腦袋:“娘子你哪隻耳朵聽到朕要選秀了,我說過此生隻要你一個娘子,就隻要你一個娘子,你休想撇下我和天佑遠走高飛。”
鐘離文昊聽木七問起,拿起茶水,猛的喝了一大口,把杯子重重放在幾上:“又是盧勇那老匹夫帶頭,說甚麼朕子嗣薄弱,要朕選秀。”
小寶鎮靜得大呼起來:“大將軍孃舅返來了,大將軍孃舅返來了,孩兒這就奉告風文宇去。”風文宇是巧玉微風影生的孩子現在也快三歲了,鐘離文昊讓他做小寶的侍讀,巧玉現在也入宮做了掌事女官。
“那你一向不選秀,那些大臣一向逼你如何辦?”
臨華殿內燈亮了大半夜,宮女在門外守著,耳畔不時傳來一些動靜,個個麵紅耳赤的,內心無不對皇後孃娘心生戀慕,皇上不但俊帥,還如此專情,夜夜都過夜臨華殿,皇後孃娘真是一個有福之人。
鐘離文昊一把把木七抱起,湊到她耳邊哈氣:“好,我們不在這裡,我們回宮。”
午後,禦花圃內一處亭子裡,一個身著湖藍色衣裙的女子,正在含笑的望著一個身高不到半丈,身著錦衣的四歲男孩,男孩點頭晃腦的揹著論語。
鐘離文昊都雅的眉頭擰緊:“娘子你但是又同他說楚雲翔如何神勇了?”鐘離文昊對於木七這一點非常不滿,和楚雲翔比擬,他明顯更短長,但是木七老在天佑麵前把楚雲翔說很多神乎,搞得天佑對他崇拜得不可。
感遭到身子一陣酥麻,木七抬高聲音道:“文昊,不能在這裡。”
木七輕笑:“我還道是甚麼事呢,這盧大人如此體貼後庭之事,皇上你該欣喜纔是。”
鐘離文昊有些不耐道:“這江山朕不依托那些女人,還不是打理得好好的,他們如果還是昏庸不清,朕就讓他們告老回籍去。”
鐘離文昊皺眉,望著天佑正要說教,天佑對他倉促施禮:“孩兒見過父皇。”不等鐘離文昊出聲,天佑就撒腿跑遠了。
木七伸手摸住頭,被鐘離文昊彈到的處所,較著的有些發紅,委曲道:“很痛的。”
木七含笑著點頭:“就是阿誰大將軍孃舅。”
鐘離文昊伸手把木七抱緊,惡狠狠道:“你是朕的皇後,朕那裡也不準你去。”
鐘離文昊狠狠道:“就要讓你痛,不然你都不長記性,老說這些話刺激我。”
木七側頭望向鐘離文昊:“如何臭著一張臉,但是那些老東西又惹你活力了?”實在她一向提起楚雲翔,也是不想讓小寶對這個孃舅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