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周子衡的聲音如同暴虐的毒蛇嗞嗞遊動,“我可不想這麼快就放了你。折磨你遠比和你仳離來得風趣的多。”
周子衡眉一凜,彷彿冇想到方詠琳竟會這麼說,他冷冷地看著她,薄薄的唇一抿,微淺笑著說:“你不感覺死太便宜他了嗎?如果他能夠看到他的寶貝女兒受儘各種欺侮的話,我信賴我會更加歡暢的。”
周子衡不說話,他額角的青筋突突地跳,方詠琳曉得他終究活力,現在正極力地節製本身的情感。她內心生出一種抨擊的快感,她衝周子衡暴虐地笑:“對,我之前還在乎你。不過現在不會再有了,算我瞎了眼,竟會愛上你。你不要覺得你還能逼迫我,現在你對我來講甚麼也不是,仳離的事我會找狀師跟你談。”
或許是她嘲弄的笑容真的惹到了他,他大力推開她,她重心不穩被推了個踉蹌,昂首時聞聲周子衡冷冷地說:“你給我滾!”
誰知他忽而放開了,他雙手抱著胳膊眯起眼:“離了婚我有甚麼好處?”
“我可不感覺不看到你我會更對勁。”他神采更冷了一分,傷害地靠近,“貓捉老鼠的遊戲我還冇玩夠呢!”
她苦楚地笑笑:“以是說,為了抨擊我爸,你設想讓方氏個人破了產,逼死了我爸爸。而你又裝模作樣地為我爸搞葬禮,真是棒,周子衡,我曉得你做事一貫標緻。”
方詠琳彷彿把最刻薄的話全數說儘了,她狠狠地打掉周子衡的手,長長的指甲一向掐到他的肉裡。“我隻想仳離,仳離後我淨身出戶,你放心,你的錢我一分都不要,你為我爸辦喪禮的錢我也會還給你!我隻要和你仳離!”
周子衡手一僵,轉而減輕了力道,方詠琳感覺她的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方詠琳冷冷回視著他,不曉得他又在想玩甚麼花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