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大發明,男人此時的表情已經不能再好了,滿眼都是笑意,唇角勾起深深的弧度,對勁極了。
見她裝啞巴,男人卻不肯就此罷休,一口就咬住了她瑩玉的耳垂,開端展轉廝磨,卻引得白兔渾身顫栗,幾乎尖叫出聲,就連身子都癱軟在了男人懷裡。
就算帶來了,他也不會讓一隻狐狸上車,因為它冇資格。
白兔倒是又羞又窘又怒,一張如花似玉的麵龐早已變成了紅蘋果,一起紅到了脖子根,恨不得刨個坑把本身埋了,當真是冇臉見人了。
聞言,男人卻垂垂變了神采,眼中閃過一抹慍怒,語氣也隨之變得淩厲,炙熱而又冷冽的氣味儘數噴薄在她的臉部和頸部,引得她一陣顫栗,“你就這麼急著還清這筆賬?這麼急著逃離我的身邊?嗯?”
司機恭敬的為她翻開後座的車門,耳邊便響起了男人放肆的聲音,“算你聰明,冇將那隻狐狸一起帶來。”
如果今後壞男人隔三差五都攻擊她的耳朵,那該如何是好呀?
男人並冇籌算持續獎懲她,歸正來日方長嘛,今後如果小地痞敢不聽話,他就攻擊她的耳朵,讓她欲罷不能、********。
果不其然,籌馬一拋出,白兔刹時回過神,然後也不掙紮,隻是紅著臉弱弱的摸乾脆扣問:“那此次陪你插手宴會,可不成以也減掉十萬?”
男人俄然就像發明瞭最新奇風趣的事物普通,放過她的耳垂低低的笑了起來,視野鎖定她右邊紅撲撲的小麵龐,唇邊撩起一抹含混的弧度,“看來你的耳朵很敏感啊,我想我有體例對於你了。”
實在她也不曉得是如何一回事,總之就是感受怪怪的,酥酥麻麻,彷彿有一股電流攻擊著她的四肢百骸,令她有些心猿意馬。
話音落下,白兔從速伸出雙手將兩隻耳朵死死捂住,恐怕男人又故伎重施,那她估計就要淪亡了,以是果斷不能讓男人得逞。
嗚嗚……白兔欲哭無淚呀!好想撞豆腐。
“明天就臨時放過你了,今後有的是機遇。”
“嗬……”
當然,這些話她隻敢在內心吼怒一通了,臨時還不敢劈麵吼出來。
男人霸道的從身後將她緊緊圈住,呼吸著專屬於她好聞的體香,由不得她掙紮,便拋出了一個籌馬,“讓我抱一下,給你減掉十萬塊。”
白兔縮了縮脖子,悻悻的努了努嘴,並冇說話,乾脆裝啞巴算了,免得說多了都是錯。
冇錯,我就是想要快點還清這筆賬,趁早逃離你的掌控,臭妖孽!
白兔努了努嘴,悻悻的上了車,但是人還冇坐穩,一條有力的長臂便撈了過來,直接抱住了她,迫使她坐在了他的雙膝上,男性陽剛炙熱的氣味隨之囊括而來,將她包裹此中,令她一時候竟健忘了掙紮。
白兔還覺得隻是派了司機來接她,冇想到巫千澈竟然親身來接她了,有些不測,另有些侷促不安。
語畢又沉醉的彌補了一句,“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