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夢菲被撞擊的花枝亂顫,聽著他的話,鼻頭一酸流出兩串淚水,艱钜的迴應道:“我的第一次……也是被你如許……拿走的……你這個……混蛋……”
寧夢菲咬牙切齒的抓掉耳朵上的助聽器,此時的他,讓她設想到曾經他有多玩得開。
在他的影象裡,她不算特彆標緻的一個,一張清秀雋永的瓜子小臉,不曉得為甚麼,看著她一股平和的心靜之感油但是生,彷彿有她的處所,就是一片遺世獨立的淨土,住院這段時候,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受傷的眼神,十足冒出了腦海。
“啊……嗯……慢一點……好難受……”寧夢菲感受有點頭暈目炫,低聲告饒。
哈腰俯下身,悄悄翻開薄被,拾起她的左手,一根一根掰開她緊攥住的手指,俄然大腦裡閃過一道白光――這個行動好熟諳,就像在夢內裡做過。
“嗯……閆熠……”寧夢菲似痛苦又似溫馨的嬌吟一聲,不由得舉高了臀部,他的舌尖用心流連在入口,在她難耐的扭動腰肢時,出其不料的深切:“啊……閆熠……不要……用……你的……身材……嗯……”
“你情願讓我跟彆的女人如許?”閆熠不疾不徐的反問道。手指彈跳在她的後背肌膚上。
寧夢菲被翻了個方向,趴在了床上,這一動動員了滿身的痠痛,雙手抓緊了枕頭。
影象裡他向來冇有在乎過女人的感受,但這個女人身上總有種讓他不受節製的感受。
“我是不是很重?”盯著她皺起的眉頭,閆熠沙啞的扣問,立馬用胳膊撐起家軀,懸浮在她身上。
“哦……好棒…………”
不!他不是閆熠,他是黑道頭半夜殃。
邵風用了將近兩個小時來講他們之間的細節,閆熠閉著雙眼一支接一支的抽菸,煙幕環繞的背後,俊臉時而透出青白之色,時而緊皺眉頭深思狀。
極度的空虛感讓寧夢菲滿身就像著了火似地,額頭和後背冒出了一層薄汗,腦袋裡不斷的閃現閆熠那張合適接吻的薄唇,正親吻在她羞人的處所,一隻耳朵都能聞聲被吸的滋滋的聲響……………
盯著她唇上滿足的笑容,閆熠心口又莫名的一悸,就像有無數隻蟲子在啃咬似地,又癢又疼,這類感受很銷.魂,很陌生。
主寢室裡。
不明白他又籌辦如何折騰她,腹部被墊了個枕頭,使得臀部高高的翹起,這個姿式讓她羞怯的伸手去擋住前麵的春.光,有力的告饒道:“閆熠,不要如許。”
他還是冇記起來,寧夢菲滿身生硬,咬牙伸開.雙腿,輕應了聲:“好。”
這麼輕易滿足如何包容他?一貫都是女人服侍他,此時感受,他竟然服侍了半天女人,抽脫手指頭,鹵莽的扯掉身上的衣褲。
玩兒情,玩兒欲,玩兒槍,玩兒法律,這就是冇有愛上寧夢菲之前的閆熠,他在他的天下裡隻手遮天,不受任何束縛。
“嗯……閆熠………”
“還想要,如何辦?”閆熠沙啞的說著,敏捷的挪開,苗條的雙腿一夾就把她的腿合上了。行動有點含混又有點讓人羞怯。
閆熠揉太陽穴的手指微微一僵,麵無神采的冷‘嗯’了聲:“買後天的機票。”
“看上去很誘.人。”閆熠隻手捏住她不聽話的手,一隻手分開她的花心:“在我眼裡,誘.人的東西,普通都不會臟。”沙啞的說完,毫無前兆的俄然吻了上去,伸出舌尖滑過她微微凸起的敏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