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
溫書陽不由得嚥了口唾沫,臉上的神采有些掛不住了。
不等他答覆,一旁的羅氏開口道:“隻是找小我共同罷了,隨便叫個小廝來不可嗎?非得要你三弟弟來共同?”
這時,不但羅氏等人,就連坐在主位上的盧夫人和盧老爺都感覺有些不當。
“我……”
“無妨,掃興罷了!”
彷彿見這把火燒得還不敷大,坐在斜劈麵的溫書陽加了一把柴,道:“二姐姐,都說客隨主便,我們既然來了盧家,唱一曲掃興又如何呢?”
隻見溫浮歡雙手一揮,六把飛刀齊齊飛出,朝著背靠幕板的秦玉良射了疇昔,不偏不倚的釘在了他的雙臂以及身子兩側。
這溫家二少爺真是個空殼子,中看不頂用!
溫浮歡內心止不住的嘲笑,臉上卻神采溫和:“姐姐放心吧!歡兒內心稀有,儘量不會傷了二弟弟的!”
溫浮歡招手喚來柳兒,交代了她幾句話。
飛刀是開了刃的,在火燒普通素淨的朝霞光中,閃動過一絲寒芒。
溫落娉實在看不下去了,起家道:“二mm,這個演出太傷害了,還是換彆的吧?”
溫浮歡轉過甚,目光幽幽的望著他。
溫書陽固然常日裡奸刁拆台,但是膽量實在不大。
但是現在已是騎虎難下,不管他願不肯意,都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來!”
正巧戲台上的《玉堂春》唱完了,溫浮歡纖手一揮,指著戲台吊頸了紅綢布的幕板道:“請二弟弟站到幕板前,保持雙手伸開平舉的姿式便能夠了!”
秦玉良跳下戲台子,大步走到溫浮歡麵前,戲謔的笑道:“你公然捨不得我!”
席上有半晌的沉寂,然後不知誰開了個頭,頓時發作出比剛纔更清脆的如雷的掌聲。
他們一麵讚歎溫浮歡高超的技藝,一麵想起剛纔被嚇呆了的溫書陽,不由在內心悄悄搖了點頭。
“夫人。”
羅氏見狀,先是恨恨的盯了溫浮歡一眼,而後倉猝叮嚀小廝上前,把溫書陽從戲台子上攙下去。
“歡兒,依我看,演出還是算了吧?”盧夫人勸道。
“反正隻是一個演出,我就不信她真敢傷了我!如果她敢這麼做,父親和母親定不會輕饒了她!”
溫浮歡扯下矇眼的絹帕,看著被扶遠的溫書陽,不無絕望的說:“二弟弟還是信不過我,不然另有更出色的演出讓大師看呢!”
溫浮歡抬手將飛刀擲出。
隻聽“咚”的一聲,背靠幕板的溫書陽不爭氣的癱坐在了戲台上,而飛刀穩穩的釘在了他本來頭頂上方的位置。
他目光求救的望著羅氏:“娘……”
“矇眼擲飛刀啊!”溫浮歡輕描淡寫的說。
“都給我細心安排好了?我今兒個就要了她的命!”羅氏咬牙切齒道。
“夫人先容歡兒賣個關子,一會兒你們看了,天然就曉得了!不過這個演出,一小我完成不了,歡兒須得再找一小我來共同!”
溫浮歡笑看向羅氏,故作難堪的說:“嬸母有所不知,這個演出有必然的傷害,並且歡兒好久都未曾練習過了,隻怕會不謹慎傷了人……二弟弟是自家兄弟,就算不謹慎傷到了,應當也不會怪我的吧?”
秦玉良也摩挲著光亮的下巴,好整以暇的望著溫浮歡。
溫書陽一看到柳兒手裡的飛刀,神采頓時嚇白了!
溫浮歡冷哼了一聲,繫好矇眼的絹帕,讓柳兒遞給了她六把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