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條‘稱’字通道內竟充滿了各種構造,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此次若非有蒼兄的四靈玄武盾防備在四周,恐怕此次我等就被困在此中了。”
“衝?我看但願不大,”端木澤苦笑一聲,旋即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本來有八條通道可走,恰好柴樂天用心把我們引上這條通道,若非如此,我們何至於狼狽至此?”
季禺把八角宮瓶丟給陳汐,說道:“此物雖無他用,用來儲存一些靈液美酒倒是不錯,待你進階涅槃境地,便可用此中的玄冥煞氣固結涅槃輪了。”
“噢。”想起劍仙洞府內的寶貝,端木澤也是不敢怠慢,急沖沖奔了疇昔。
端木澤嗤笑道:“我隻是感覺柴樂天很荒誕,自以為名字中有個‘樂’字,就把我們帶上這條道,這不是瞎扯嗎?”
這些煞氣傀儡高大非常,麵龐醜惡生硬,渾身環繞著玄色煞氣,擺佈手中各握著一把鋒利巨劍,其劍法粗陋粗鄙,但仰仗其悍不畏死的氣勢,和堅固如岩石的龐大體格,在這狹長的通道內,的確如同一道鋼鐵大水,橫衝直撞所向披靡。
季禺侃侃而談,顯得極有耐煩,持續說道:“不過因為這座化山聚煞大陣近萬年來無人主持,其內的玄冥煞氣逸散出去大部分,若非如此,這水池起碼能夠會聚不下萬斤的玄冥煞氣。”
此時現在,他們也隻要如此苦苦撐下去。
狹長烏黑的通道內,不時響起陣陣暴喝聲,和可駭的金戈訂交的碰撞聲。
……
“咦?”案牘前,季禺似是發明甚麼,驚咦出聲。
陳汐衝動的表情安靜很多,究竟正如季禺所說,他自幼到大,雖說一向接管爺爺陳天黎的教誨,也修煉者家傳的煉氣功法《紫霄功》,可貧乏靈丹、元石的支撐,他修煉的進境極其遲緩。而在四年前,因為要保持生存,他更是挑起重擔成了一名製符學徒,在修煉一途上所破鈔的時候愈發希少。與那些自幼便用心於修煉的家屬後輩一比,要遠遠掉隊了很多。
“實在這座水池便是一個八角宮瓶,安插此陣的修士,先已引煞之劍相同六合煞氣,而後以冰魄心蓮孕養煞氣,最後彙入八角宮瓶,曆經萬年,方纔構成這一池子的玄冥煞氣。”
端木澤怔怔地看著空蕩蕩的通道,半響才咬牙切齒道:“這個該死的混蛋,具有焚天兩儀符這等足以媲美兩儀金丹境修士儘力一擊的寶貝,卻到現在利用,真是用心不良啊!”
現在的端木澤,白衣染血,頭髮披亂,漂亮的臉頰上蒙著一層病態的紅色,眉宇間已是怠倦至極。
“與淮崖子論劍,頓悟人生四順四逆之理,斬塵緣,破樊籠,自發窺得劍道真諦,然偏執於劍,終用心魔,正所謂成也劍道,敗也劍道……”
季禺仰天長笑,“不錯,恰是通往劍仙洞府的挪移陣。在剛進入此處時,我便發明此中蹊蹺。按我推斷,此處陣法必定是由那位劍仙設下,為的便是彙集玄冥煞氣!”
季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掀起陳汐心頭一陣驚濤駭浪,隻是留下的一張紙箋,便能令旁觀者道心失守?
“從速走吧,一旦晚了,說不定就被蘇嬌他們捷足先登了。”杜清溪長鬆了口氣,抹去額頭的汗水,縱身上前。
三把巨劍夾著狂暴的氣味,朝杜清溪和端木澤狠狠劈來,兩人不敢再多談,咬牙迎戰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