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歌的影象,隻能存在一天。”
“白歌問我,你和他拍過甚麼合照。”薑似錦雙手環胸,心知編了一個謊話,就要無數個晃眼去圓它,還不如直接和傍晚通同說辭,“我們乾脆和白歌說你們兩個一見鐘情,直接領證了,領證後,拍結婚紗照她就病了,現在才醒過來。”
薑似錦將手中的包仍在沙發上:“小白鴿,你不熟諳我了?”她可養了這隻小白鴿五年!竟然不記得她!
傍晚不善於哄人,薑似錦也不善於哄人,但是現在的白歌比較傻,對於傍晚和薑似錦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都信了。
薑似錦當即辯駁:“……我的眼睛也很大啊!”
乃至千瘡百孔。
表哥你這模樣把人救返來,很成心機?薑似錦真想把傍晚的腦筋劈開看看,內裡裝了甚麼!
然後白歌竟然能活過來?
“阿錦。”白歌反覆著這個稱呼,“我們……是如何熟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