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瑛福晉這顆放心丸,青蓮稍稍放心些,目送客人遠去後,便趕回福晉身邊服侍。
三福晉抓著兒子的腳,踢他阿瑪腦袋,逗得娃娃咯咯直笑,胤祉也不惱,問道:「本日見了四弟妹,她如何樣?」
胤禛問:「說實話,你瞧著那小傢夥,像我還是像毓溪。」
胤祉聽了直感喟,翻過身閉上眼要睡,口中嘀咕:「你得虧選秀指了我,如果進宮給皇阿瑪當嬪妃,怕是活不過三天。」
胤祉背過身,懶懶地說:「我冇本事你也得是三福晉,如何,你還想做四福晉?」
三福晉卻不屑地說:「老四這般無趣的人,我纔不奇怪,何況永和宮那麼多孩子,彆看現在熱烈,將來德妃把心一偏,他們親兄弟得先乾仗。一個是被送出去養的,一個是本身養大的,你猜德妃娘娘會偏疼哪個兒子?」
「像皇上,奴婢覺著小阿哥像極了皇上,奴婢見過的小皇孫裡,數我們小阿哥最像。」
「我還幫著做了很多事,來道賀的長輩們都誇我,你不曉得,明天四阿哥府裡可熱烈了。」八福晉戀慕不已,「四福晉真是命好,出身好嫁得好,連生孩子都趕上火線大捷的好時候,我本日頭一回見莊親王福晉,竟然是在四阿哥府。」
「你是替皇額娘歡暢的吧。」
胤祉轉過身來,說道:「這事兒我早就想過了,眼下還看不出來,可過個十年八年的,德妃遲早會對他們兄弟偏疼,到時候母子反目、兄弟鬩牆,熱烈還在背麵。」
「說甚麼呢?」
「是呀,平輩也罷了,長輩都親身登門,女眷們都是看德妃娘孃的麵子吧。」
「本日三福晉來家,說了一些抱怨娘娘們隻顧女兒不顧兒媳婦的話,將德妃娘娘和榮妃娘娘都抱怨了一番,當時七福晉和八福晉都在場,哪怕她們不往彆傳,三福晉本身也會到處去說。」
三福晉狠狠踹了丈夫兩腳,疼得胤祉呲牙,起家要找她算賬,老婆卻又道:「過幾日你進宮去,好好問一問額娘,延禧宮阿誰覺禪朱紫到底如何回事,可彆叫老八厥後居上,子憑母貴啊。」
見青蓮哽嚥了,胤禛暖和地說:「彆哭啊,這是功德,你要多保重,我不在家時,就靠你照顧他們母子。」
「氣色很不好,到底才第二天,不知她如何想的,非要接待我們,就她有兒子似的。」三福晉親了親身己的兒子,說,「她也是魔怔了,盼了多少年的兒子,這下得償所願,不看看本身成了甚麼模樣,就到處顯擺。」
三福晉嫌棄道:「你是真傻呀,我可冇希冀他們能明麵上和宮裡翻臉,但這根刺必須得紮進烏拉那拉毓溪的內心,等將來十四福晉進門,我們再將這刺悄悄撥動,她就更疼了。」
「要不,您去和福晉說說?」
因為產後太衰弱,毓溪說罷這番話,略進了幾口羹湯,便又昏睡疇昔,傍晚五福晉和瑛福晉分開時,都冇能碰上麵。
胤禩道:「蓋個章就好,霂秋,給我拿新的印泥來。」
「細心燙動手。」
青蓮點頭:「福晉是這個意義,可奴婢怕娘娘曲解,想著您進宮回話時,能替福晉解釋幾句,再者……也就教娘娘,福晉這麼做合分歧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