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格格,求求您救救我們家大格格吧。主子求求您了,主子給您叩首,您發發善心吧。大格格就快被大太太給逼死了啊。」
「病重?娶疇昔沖喜?這未免過分度了些!」
「文淨,大姐姐真不熟諳赫舍裡家那人?如果他們真的兩情相悅,那我就求額娘去為她討情。」
「說也奇特,參領大人手上的實權並不重,大格格又是庶子之女,並冇有和人有任何衝突牴觸。究竟是何人,如此誹謗大格格和烏雅一族?」
「天然…天然是曉得的,如何會不知呢。」
「大少爺,關於大格格的傳言,內裡已經傳得越來越誇大。對烏雅家的名聲有損不提,我隻擔憂,對小格格也會有不好的影響。」
「那麼,讓我去和宮裡的人討情,是大姐姐的意義,還是妳自作主張?」
威武和博啟麵對一個守寡的婦人,打又不能打,罵又罵不過。想揪出那名輕浮自家閨女的禍首禍首,恰好對方又沉痾在床,連麵都見不到。
文清回話回得心虛。
文淨本想持續叩首,但被小桃子這麼一威脅,隻得正身跪好。
梅梅不傻,這類事情,她有甚麼資格參和出來?若真的兩情相悅,又已經都鼓吹開了,那麼讓額娘去說討情,倒也不是不可。
格特布聞言,揚起嘴角,答道:
「三格格,大格格現在真的無路可走了。您如果不救她,她…她真的就隻能投環吊頸了!主子也必是要跟了大格格去的。」
卓藍這幾年,和德妃的友情不錯。冷眼旁觀,也垂垂看出了些門道。藉由此次機遇,她強行要求梅梅,不準參與永和宮和四阿哥之間的衝突。梅梅對胤祚幾次上門被擋,毫不知情。卓藍也樂得讓大兒子把六阿哥擋在門外,好好的享用有女兒黏在身邊撒嬌的日子。
文淨一臉難堪,說不出口的尷尬。雙眼四下流移不定,好半響後,纔出聲說道:
傅先生對從藐視到大的梅梅,是當作親生女兒對待的。眼看著傳言對烏雅家統統未嫁女子都概括出來了,又見主家冇有任何行動,終究忍不住,來問問格特布的籌算。
梅梅難堪,她實在不明白,若說玫琳不信賴大伯母,那也該是去求額娘啊。她來求她,究竟有甚麼用處呢?
「這…這如何會是主子氣曉得的事呢。」
「三格格,傳聞本來德妃娘娘,是成心要把大格格指給四阿哥的。不如您去求求四阿哥,讓他要了大格格吧。四阿哥是龍子鳳孫,隻要他開了口,赫舍裡家那登徒子,又豈敢和他搶格格呢?」
「那莫非大太太冇有進宮,和姑爸爸商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