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程俄然發明,他彷彿找回了本身喪失的心。
隻是,晚了點。
不想她捲進旋渦,因而他去截殺神醫洛銀,返來以後被本身的行動怔得一宿冇睡,他隻是不測罷了,機會尚未成熟?怎可知,他們早已等候多時。
後院也好,俗世也罷,冇有了心,哪來甚麼束縛,哪有甚麼樊籠,在那裡不都一樣嗎?
付君的那一跪,像一把錘子砸在他的心上,這便是心疼的感受吧;付君自斷手臂的那一幕,像一把劍刺在他的心上,這便是肉痛的感受吧;付君不顧統統滿眼隻是慕容曦的模樣,像一根針戳在他的心上,這便是妒忌的感受吧……
或許吧,可,知我者,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