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尋沉默好久,忍不住開口:“誰的腚不是兩瓣?”
江尋聞言,氣勢一下子軟了。他揪住我手腕,謹慎翼翼扯開,道:“你委曲甚麼?我都還冇委曲。”
江尋忽的靠近我,欺身將我壓到懷中,氣勢淩人。他的眼睫近在天涯,彷彿一張合薄唇,便能觸上我的臉頰。
“娘命不好唄,身份配不上阿尋親爹,不想拖累他,便懷著身子跑了。哪知剛生下阿尋,就被你微服私訪的父皇瞧上,帶回宮中。你父皇冇殺阿尋,隻一句讓我處理。我能如何?與其讓他被人逼迫,倒不如死了好,早死早投胎,再也不要入我腹中刻苦。”母後將如許一個悲情的故事娓娓道來,我不想多究查她是如何活下來,是如何和江尋親爹破鏡重圓的,因為這些已經不首要了。
首要的是,江尋搶我娘,此仇不共戴天!
江尋今晚氣極了,不肯應我。他俄然捏住我下顎,惡聲惡氣道:“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夫人,休想逃竄,也休想不告而彆。”
我因母後的事,還在活力,忿忿道:“那便讓我走好了!”
“夫人想去哪?”
說完,我把被子重新撲倒榻上,一手撐頭,朝江尋勾勾小指,媚眼如絲:“夫君~來睡吧~”
我是和江尋結婚,也不是和他爹結婚。更何況,是我父皇有錯在先,搶了本身部屬的女人,給錢給權,每天想著體例曬幸運,誰能忍?怨不得江尋親爹,畢竟先撩者賤。
江尋深吸一口氣,翻開被褥,道:“這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