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籌算曲線救國:“昨夜之事甚美,我想多回味些光陰。近期,還是不了吧?”
“行吧。”我心稍定,還算江尋有些人道,我這腿間另有些疼呢!
“昨夜如許,我怕是會有孕了。”
“夫人乖,疼疼我,好不好?”
可江尋不肯,他閉上眼,鍥而不捨地吻我。長舌輕叩牙關,趁我用心之際,長驅直入,勾畫唇廓,細細舔咬。
“不是甚麼可駭的事,夫人莫慌。不過是我與你靠近,常日裡,你不也愛與我肌膚相親?就那檔子事,此次稍深切些,你都見過的,無甚新奇。”
他不說話時, 一舉一動流暴露一派謙恭清貴的氣質,待人待事和順而殷切。是以, 在宦海中擺佈逢源, 混得如魚得水, 那個不誇江尋察言觀色的本領好?在某些刻薄刻薄的同僚口中,還留下了對高官君王恭維阿諛,不以忠告規勸帝王,乃至助紂為虐,這才導致前朝毀滅, 無一良臣預警。不但如此,他在新帝跟前也有些職位, 兩朝寵臣,這就有些奧妙了, 一時風景無窮, 亦招來妒恨無數。
江尋倒好,直接覆上來,將我困住,吻唇不敷,一起熾熱潮濕,展轉向下,看望深處。
“第一次不免如此,多幾次便好了。”他風輕雲淡道。
我被親得有些懵,氣喘不過來,哼哼唧唧。小腹炎熱,酥酥麻麻,有針在紮。
可和他相處這般久,我又感覺是我曲解江尋了。殊不知忠告也可不順耳,說得讓人高興, 讓人認同, 一針見血。
他含混不清答我:“這便疼了嗎?”
說完,單手扣住我腕骨,將我監禁在懷中。
“疼啊……”
“天然不敷,要日日纏綿,夜夜如此,方可有孕。如何?夫人迫不及待想為為夫孕育後代?”
我咬牙切齒道:“疼,痛徹心扉的疼。”
我歎了一口氣,滿腦筋都是昨夜江尋拽住我,衝撞了一下又一下,嘴裡道:“阿朝,此生亦隻要我可這般弄你,明白?”
等上官轎時,他停下法度,轉頭攏了攏我大氅,道:“夫人在府中乖乖等我,有事便喚白柯。”
“有苦衷,睡不著。”我頗難過。
江尋這番話戳中我的七寸,足以令江山變色,日月無光。
現在想來,是我看錯了,江尋不是一個好人,隻是他好得不太較著。
“……”我想靜一靜,很想很想。
我心頭一顫,結結巴巴道:“夜,夜裡還來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知我魅力無窮,等閒冇法順從我。
我回神,見江尋已經解完外衫,靠過來。
江尋幫我寬衣解帶,漫不經心道:“怕甚麼?”
江尋笑,葷話脫口而出:“我這兒存糧甚多,不必夫人細細回味,'省吃儉用',想要多少次都行,為夫在塌上靜候夫人。”
明白,明白。
俗話說,男人三十如狼似虎,江尋冇到三十,卻猛於豺狼。
這般一想,略微有些安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