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中了?”
“白、白蓮花?”看清麵前笑如東風的男人是誰,她感覺放心了些,卻一時有些恍忽道:“你如何……如何又穿上衣服了?”
白蓮花睜著眼瞎話道:“因為我們定情的時候,恰好有兩隻山雞在邊上交尾。”
白蓮花喜好靈與肉的完整符合,今時本日更是如此。
因為之前魂交的時候常常被帶著刹時變幻場景,血奴此次完整忽視了重點,也不再存眷阿誰跟她一模一樣的“血人”。她隻是詫異的發明,她來過很多次的竹屋裡的竹床上端坐著又一個白蓮花。這個白蓮花同她前次來時一樣,擱在膝上的手捏著奇特的訣。
丹田氣的服從已經耗儘,徹夜縱慾讓血奴精元大損,精疲力竭,連手指都有力轉動。軟綿綿伏在白蓮花肩上,她迷含混糊地看了一起好春光。
她熾熱如火的唇早已印在他唇上。半晌的復甦以後,她的神態再度靠近崩潰。而他冰冷的身材有讓她非常溫馨的溫度,讓她巴望跟他緊貼到一起。
“這是你的元神麼?”
樹上鳥兒成雙,林間走獸成對,恰是萬物發丨春的時節。
元神也能夠享用歡愛之事,比方霄霜上天,那隻是他的元神。
對於半點誇姣也冇有的第一次她從冇抱怨過,他卻一向悔怨這事。
本來白蓮花想在昨夜奉告她一些事,何如被無照打亂了打算。既然如此,那便由著她的心機,等她問的時候再說。
實在,想讓她規複影象隻在彈指之間。倘若她得知本相,必定要報仇雪恥。白蓮花最大的顧慮,是怕她想不開,做出甚麼極度之事。
任由她耗費力量,白蓮花攝走她的內丹,苦衷百轉的撫摩著她的臉。
“然也。”白蓮花輕笑道:“實在你做它們的時候都是用了心的。何照實在手拙,冇這個天賦,也怪不得成品不耐看。幸虧我們的孩子這一點不隨你。”
血奴不記得本身何時還中過這個東西。轉眼四顧,肯定她是在非淮的床上。她曉得甚麼是丹田氣,也曉得丹田氣的詭異之處。讓她非常光榮的是,能幫他處理這口氣的男人是白蓮花。
那之前他們都冇有顛末人事。她是臨時補看了幾遍避火圖,臨時背熟了和合之術的口訣。他則是神態不清,出於本心和本能隻想對她做禽獸之事。
她的手難以自抑的伸出,帶著熾熱到灼人的溫度,摸他眉心的紅印,他的眉眼,鼻梁,潤紅的唇,尖削的下巴,順勢往下,扯開他包裹周到的衣領。
這個題目她早就想問。
“唔。”白蓮花縱身一躍,站到竹屋火線道:“這兩隻是我做的。”
“你是如何來到這裡?”血奴的疑問隨即被另一個更大的疑問代替。
但是此次與前麵分歧。
臀上抵著一個堅固的東西,她非常清楚那是甚麼,也清楚它和它的仆人能帶給她多麼銷丨魂蝕骨的欣喜。
她高貴不凡,高傲自大,剛烈易折。當年失手打死紫陽少君,寧肯一死賠罪,也不勉強責備。是以種下了仇,結下了怨,孽障纏身,被個妖孽害成現在這類寬裕處境。
血人“血奴”有著與現在的血奴截然相反的端莊嚴厲之態,但是它剛被衍化出來便朝血奴撲去。血奴震驚得壓根不知該作何反應。冇等它嫣紅的唇貼上她的,白蓮花一指戳在它身上,讓它彷彿睡著了普通,悄悄伏臥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