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把刀驚呆的神采下,一艘兩層樓船駛了過來,阿晨在船上向她們招手。
這一起九妹和莫昭也都將憫寧的態度看在眼裡,現在倒是不甚思疑。
不過阿晨卻感覺自家殿下冇需求用靈狐來彰顯身份,因為這一程常常行至縣城,車隊裡最搶眼的,莫過於他家主子。
“已經很近了,多謝。”九妹當然冇希冀憫寧能幫她找到上官家家門口。
九妹倒是冇重視這些。
“自古揚州出美人,所言不虛,荊州產才子,我看也勉強,可這青州以虎魄珠聞名,還敢叫人傑地靈?”七把刀策馬行在通衢上,實在無聊隻得隨口調侃,吊兒郎本地搖搖擺晃。
她們已經走了大半個月,趙愚一向環境穩定,想必再走半月也無妨。
憫寧一身便裝,騎在馬背上仍然帶著七分蕭灑,三分高貴,現在接過話來:“荊揚二州尤以貿易為主,但青州盛產的鹽與藥草倒是其他州郡比不了的。”
樓船裝潢豪華,倒是真對得起憫寧皇孫的身份。
難怪毒性如此之強,這東西的確非常通靈。
當然,他這個設法早就被莫昭否定。
“我獲得的線索是三個月前,有人在主城見到了一名醫術不俗的少年用上官家的絕技九轉銀針救了一名被馬車撞傷的老婦人。”憫寧現在照實相告。
七把刀撇了撇嘴冇說話。
她們北河郡何時來過這麼姣美的小生,必然是南河郡的。
九妹也翻開車簾看向憫寧。
“南河郡與北河郡隔著一條蕪河,此處是一個渡口,不過渡河有禁令以是船家未幾――”
九妹這才重視到,這大街上來交常常的蜜斯大娘們都快把她們包抄起來了,而她們目光所向,都是憫寧。
“哼。”七把刀在內心謾罵,但願這隻雪狐從速被更毒的東西咬死。
畢竟憫寧有著兩重身份,走到那裡都是通暢無阻,但廣陵王倒是個分封的諸侯,無權無勢,這山高天子遠的,南河郡郡守會不會給麵子可還是一說。
七把刀一拍胸脯就跳上馬,正籌辦走,就聽身後響起嬌羞的笑聲:“奴家曉得那被救的老婦人現在那邊,但,但奴家隻肯奉告這位公子。”出聲的是街邊一個賣脂粉的圓潤女人,她眼睛發亮,直勾勾盯著頓時的憫寧,口水都要留下來了:“公子是來自南河郡嗎?”
“大模糊於市,並且上官家若要研討藥理治病救人,天然離不開世人。”九妹開口,卻已經放下簾子。
他們一起都是跟著憫寧往青州方向走,現在已邁入青州地界,他當然焦心。
七把刀嘀嘀咕咕,彷彿在運營著如何讓這個小白臉不這麼放肆,另有他那隻雪狐。
並且她們一行二十多號人,官方的船可冇有這麼大。
“我們再去探聽就是,七把刀,你去找一找阿誰被救的老婦人現在那邊。”九妹道,這探聽動靜是七把刀的成本行,信賴就是憫寧部下的那些探子,隻怕也冇七把刀做的專業。
因為他們都曉得,趙愚中的毒,就是雪狐的狐毒。
“多謝互助。”九妹等人登上樓船順利渡河,踏上了北河郡的地盤。
他總要提示彆人,即便他身著便衣,和顏悅色,還是是天之寵兒,高不成攀。
“倒不需求太久,青州本身就小,它的郡天然不比廣陵郡大,我看趙兄現在已入龜息狀況,應當足以支撐道我們找到上官家屬。”憫寧在步隊中擔負的就是醫師的角色,並且他對趙愚的環境也上心,所說天然不會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