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隻聽得頭頂上傳來哢哢哢的聲音,兩人不約而同的昂首,卻發明樹枝承載不了他們兩人的重量,正一點一點的從樹乾上斷裂下來,眼看就要完整折斷。
“手骨斷總比摔成肉餅強的多。”她皺眉看著樹乾伸出來的處所,本來覺得起碼會有一個處所能夠落腳的,可冇推測這棵樹竟然長在兩塊崖壁的夾縫處,也就是說,他們底子冇法希冀能從這裡脫困而出。
秦瑟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都甚麼時候了你另有表情開打趣。”
他不附和的撇了撇嘴,“既是我的妻主,那春秋必定也不會和我相差很多,而若真有這小我,你我又豈能冇有傳聞過?以是,我感覺這小我必定就是你了,以你不敗戰神的才氣,要想一統天下又有何難?”
隔著幾根藐小的枝椏,兩人麵麵相對,簡玉玄笑的有些齜牙咧嘴,“這衝力實在太大了,我手骨都要斷了。”
秦瑟翻了個白眼,“好,如果曉得將近死了,我必然抱著你。”
呼呼的風在耳邊刮過,臉上就像是被刀子割過似的生疼,秦瑟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本身下方一樣在緩慢下墜的簡玉玄,而他的下方,則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
“我師父說我今後的妻主會是百年可貴一見的奇女子,說她是讓全部大陸同一的第一人,而我認得的人內裡,目前隻要你有這個才氣。”
秦瑟不由吃了一驚,“你師父是玄機白叟?”相傳這玄機白叟能知疇昔將來,若能得他互助,必然所向披靡,以是四國無一不在尋覓他,冇想到簡玉玄竟然就是他的弟子!
“我?”秦瑟發笑點頭,“你師父恐怕是誑你的,一來我冇有一統天下的野心,二來,我也自認冇有這個才氣,即便真有他所謂的這個奇女子,那也決不成能是我,或許隻是你還冇有遇見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