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容珩_40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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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裡放著很多精美的玩物,翡翠珠玉金銀古玩,應有儘有。一個小小的縣令,竟然也有如此財力,可見他罪過之深。

司朗月將帳本插在腰間,身形如鬼怪般的安閒拜彆。

“我看呀,阿誰蘇二丫冇幾天好活了!你還記不記得前幾年也有個姓張的和鄭掌櫃作對,最後莫名其妙就被官司纏身,在縲絏裡冇捱上幾天就死了,真是不幸啊!”

容珩隻感覺身材像是被掏空了一樣,麵前一黑,腹內又是一陣排山倒海的疼痛,連帶著全部心臟也疼的到了極致。

統統的動靜都是對蘇二丫倒黴的。

巡撫府裡,陸巡撫愛不釋手的撫摩著那一件血珊瑚的擺件,赤色素淨如新,觸之冷凝如玉,此物乃東海所處,百年可貴一遇,甚為貴重。

容珩勉強將他所曉得的的論述一遍,已經半分力量都冇有了,說到最前麵前一黑,向前軟倒下去。

這帳本裡記錄了孟縣令到任安然鎮三年來收受的全數賄賂,內裡一條一條數量大的驚人,偶爾還添上幾句批語,鄭歆和薛二孃的名字呈現多次。

蘇二丫曾向他提起過,富春樓的掌櫃宋瑾言對竹葉清酒甚為喜愛,因此她才得以半是威脅的把每壇酒的代價從一百文提到了二兩銀子,她說宋瑾言這個狐狸大抵是真的喜好竹葉清酒,不然也容不得她這麼得寸進尺。

“如何還不走,腳上長釘子了?”宋瑾言皺著眉又催了一遍。那小廝纔回過神,一溜煙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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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我們還去春興樓嗎?”

縣衙外的人已經三三兩兩的散去,容珩傳聞蘇二丫被押進了牢房,就已經心沉穀底,臉上冒汗幾乎站不住,多虧著曲寧從旁攙扶,才讓他穩住了身形。

容珩那日強撐著敲開了宋府的大門,正巧趕上宋瑾言要出門。

“宋店主,能救她!”

影象裡彷彿有個白衣的少年也曾經牽出這麼一匹個頭小小,脾氣和順的小公馬。對他說,你不要怕我牽著馬繩呢,隻要記得不管甚麼時候踩著馬鐙就不會出事兒,出事兒也有我護著你呢,摔不壞你。

容珩聽聞蘇二丫被押上了公堂,全部心都被吊起來了,也顧不得腹中五內俱焚的絞痛,穿好了衣服捂著肚子踉踉蹌蹌的就跟著曲寧朝衙門走去。

四周有人小聲的群情著。

宋瑾言一身豔紅蘇錦祥雲廣袖的女裝,腰纏軟緞金玉帶,頭戴金絲白玉冠,粉麵朱唇,目如含情,身上還經心熏了幽蘭香。如此經心打扮,隻因他明天約了人在春興樓,要談來歲上半年宋家最大的一單綢緞買賣。

本來,司朗月隻是想小懲大誡,以帳本威脅孟縣令從速放人,趁便把滿水的死契也給交出來。但這孟縣令的帳本數量過分驚人,批語中所害性命竟然高達七人,冤假錯案無數,害人匪淺,乃是處所上的一顆毒瘤。

“可不是嗎?你看這明顯鄭家的東西出了性命,鄭掌櫃還不是大搖大擺的坐在堂下,有縣太爺給她撐腰啊,罪名都推到替罪羊身上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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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珩固然冇見過宋瑾言,但見他穿的如此富麗,又是被眾星拱月似得好幾個小廝一起送了出來,約莫也猜到了那人的身份就是宋家的家主,富春樓的店主。他也不曉得哪兒生出來的力量,竟然連著推開三五個隨行的婢女小廝,直直的撲到的宋瑾言的麵前,直呼著讓他救蘇二丫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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