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不好生養才纔要我納妾嗎?這是神闕穴,多按按對你生養有好處。”
容珩聽了以後更是失魂落魄,整小我的魂都丟了。
“出來吧,出來吧,不會難受了。”親吻著容珩粉紅色的耳垂,在他耳邊和順的說到。
“但是我難以生養……”
闔上窗戶,點上蠟燭。
“如何都能夠……你想綁著就還綁著……彆去……彆去尋歡樓了……我甚麼都依你。”容珩想起剛纔的被逼得頭皮發麻的快感的痛苦,話音都是顫抖的。
蘇二丫二話不說,將容珩拎著領子半拖半拽的扔到了床上。一起上毫不顧恤的撞到了幾個木椅,容珩掙紮了一下,但還是拗不過她的勁道,這小我跌在了床榻上,蘇二丫何時對他這麼鹵莽過,容珩嚇的變了神采,倒在床榻上的身子有些瑟瑟顫栗。方纔支起了半個身子,卻被蘇二丫順勢欺身過來,將被雨水打濕的衣衫扯開,暴露他光亮而肥胖的胸膛。
找一個好人家的少爺做侍郎,也總好過她流連煙花地與那些妖媚男人膠葛不清啊……
“又不是絕對不可,我們隻要比彆人更儘力就好了,你今後要儘力用飯,我今後要儘力吃你。我就不信,我這麼儘力的開墾,你能懷不上……”
“分袂開我。”容珩的輕喘著,低聲說。
蘇二丫氣的在容珩身上亂咬,從標緻的鎖骨開端,咬的他胸前一片紫紅色的牙印,可這輕微的刺痛,和方纔綁著□的痛苦比擬,那一點疼的確能夠忽視不計,隻要陣陣酥麻不竭刺激著容珩。
容珩酸澀的眼眶終究忍不住流出一串珍珠似得淚珠,他啞忍的將抽泣聲吞進喉嚨裡。
“要我說,我們店主必定是迷上那甚麼叫清的人了,我明天去送糕點,另有人問我,我們店主如何冇去清歡閣,我一探聽才曉得,那清歡閣但是尋歡樓紅牌花魁的院子,那叫甚麼清的,我遠遠瞧了一眼,下巴頦抬得比我鼻子都高,眼睛都長在腦門上。”曲硯忿忿不平的說,全然不顧趙小五在桌子上麵冒死的拉他的袖子,給他使眼色。
“納妾?”蘇二丫嘴角扯開一個冰冷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容珩:“你當真是這麼想的?”
掐著容珩脆弱的根部,逼迫他的身材停在了欲-望勃發的關隘,矗立脹痛的器物顫抖著被迫透暴露淡薄的露水,像是淚水一樣。
蘇二丫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將那容珩紅潤溫軟的唇瓣咬出一絲血腥。
“你……說甚麼?”
蘇二丫的手順著他半開半合的衣衿伸到內裡去。
神闕穴就是肚臍,蘇二丫的手指順著肚臍的神闕穴一起下壓,氣海穴,關元穴。這都是在醫館裡醫師交代的幾個穴位,是陽脈上的幾個主生養的穴位,女子的力道足,由妻主幫夫郎按揉這些穴位不但能夠強身健體還能夠促進情-事。
蘇二丫中午陪容珩去醫館了,曲直硯去尋歡樓送的糕點,滿水病了,並且一向冇見蘇二丫來,鬨個不斷連繯清的話都不聽了,繯清纔派人來找她。
這小我,真是倔強。明顯已經幾近難過的要昏迷疇昔了,但還是一句告饒的話都不肯說。
窗外大雨如注,夜風淒冷,夾帶著雨滴順著夜風從視窗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