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夠冇？”不睬會黎紹的辯論，長孫伯毅上前兩步，“才待了一會兒就想著要去找他，再讓你待一會兒你得再醮。走了。”

“偷偷躲在內裡做甚麼呢？”靠在窗邊，黎紹笑眯眯地看著長孫伯毅。

長孫伯毅拿起一塊點心丟進嘴裡，含混不清地問黎紹道：“他送你的其他東西呢？”

“冇有。”

“……好。”那些東西還能放在家裡等過年？彆開打趣了，他近期就都給送出去！

黎紹踢了長孫伯毅一腳：“還能有一句端莊話嗎？”

黎紹每向前一步，心跳就更快上幾分，腦海中思路萬千，黎紹卻始終不敢抬眼去看案台上整齊擺放的靈位。

長孫伯毅將黎紹抱得更緊。

“實在當年我就一向很想問一問將軍，為何會應來世宗這門婚事，伯毅他明顯是長孫家的嫡宗子，我也曉得將軍您對他的希冀很高，伯毅之下另有三個弟弟，歸正都比我小，您為甚麼就選了伯毅？是您的誌願、伯毅的誌願，還是世宗的逼迫？

長孫伯毅也不感覺黎紹不能說話有甚麼不便，獨一讓他不滿的就是陰魂不散的杜天。

“公子，”黎紹的話冇說完，鄧義就敲了拍門，然後排闥而入，瞧見長孫伯毅時又補了個禮，“將軍。啟稟公子，杜公子派人送來了五味齋的點心，說是這點心的味道與雲霧茶極其相配，讓公子嚐嚐。”

“好吃嗎？”舔掉嘴唇上的殘渣，黎紹微微蹙眉，“如何感覺不是之前的味道了？”

正在思慮的黎紹被長孫伯毅嚇了一跳，趕快伸手重撫長孫伯毅的後背，給長孫伯毅順氣：“你氣甚麼？我又不會去。”

“那你心虛甚麼？”黎紹白了長孫伯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