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牧然那不幸兮兮的模樣逗笑,黎紹摸了摸牧然的腦袋:“不去哪兒,就在長安城裡。”
黎紹運營近十年,在析支國和丁靈國這兩大海內埋下了大量的暗樁,可這番作為與世宗當年比擬仍舊不值一提。
“一個叫軒轅和的男人。”
“不選我?恩?很難選?”
“嘿嘿。”在黎紹的幫忙下重新站穩,牧然不美意義地撓撓頭,一臉傻笑。
“那你路上謹慎。”
“孃舅你彆轉移話題啊!”牧然可貴機警一回,“你要長孫孃舅還是要我?”
“想,可想了!但是爹說寄父忙,都不讓婉兒去找寄父玩兒。”說著,雍婉還不滿地皺了皺鼻子。
牧然固然常做些讓人頭疼的事情,可還是很聽公子的話,在這一點上大抵無人能及了。
可愛黎征繼位後冇能與這些暗樁保持聯絡,這些多年冇有人帶領的暗樁死的死、丟的丟、叛的叛,全都用不上了。
但細細一想又感覺這個能夠微乎其微,畢竟像鬼戎和赤狄如許的民族,信奉和莊嚴劃一首要,若能折腰投奔他國,他們早就如許做了,何必居無定所地過了百年纔想起來要屈居人下?還是說鬼戎換了個冇骨氣的首級?
“公子不必多言,我不會讓青予以身犯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