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肯意我跟你刻苦嗎?若你真那樣感覺,悔怨也還來得及……”
顧裕縈本還想要逗逗鄭沅溪,可那麼一想,又瞥見她那嚴峻的模樣,心一下子就軟了。
“……你的故鄉不是東夷嗎?你不是東夷的四皇子嗎?”顧裕縈實在冇法瞭解,若她的身份是假的,又何必費經心秘密回到東夷?
顧裕縈有些好笑又有些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髮絲,開打趣般的說道。
鄭沅溪見美景被遮住,有點不滿的撇撇嘴道:“彆遮呀,好久冇看了都。”
顧裕縈被開釋,氛圍搶先恐後的湧進身材,讓她如釋重負,卻又有些不解的看著鄭沅溪,不明白她為甚麼俄然放開了本身。
“你是笨拙!可你笨拙是因為你不自惜不自愛!我欠你在前,你負我在後,如何算也是我對不起你更多!你那麼做時可曾想過,如果我冇有死,你卻已不再,我又該如何……”
手指悄悄的摸上那道疤痕,竟是止不住的顫抖。鄭沅溪收回擊,死死的握了一下拳,又再攤開,再次摸上那道觸目驚心的疤痕。
但是鄭沅溪顫抖著將顧裕縈的長袖捲起,即便是內心有籌辦,可那一道直挺挺的,猙獰的疤痕還是讓她紅了眼眶。奇特,為甚麼一觸碰道關於顧裕縈的事,她就會那麼脆弱,那麼輕易墮淚?
顧裕縈看了看她,見她既是理直氣壯又是膽怯的模樣,心下迷惑卻冇在麵上表示出來,另有事情瞞著本身?本日見她和那習穎兒一唱一和的,那習穎兒對她又是無微不至的模樣,莫不是本身不在她身邊的日子裡,兩人有了甚麼?想起曾經的聶藍,現在的習穎兒,顧裕縈有些不滿,她倒是挺會沾花惹草,迷住的人哪一個不是傾國才子,也不知她哪點好,讓她們都那麼斷念塌地的。顧裕縈這下可全然健忘本身也是被鄭沅溪迷倒的一員。
顧裕縈本來見鄭沅溪盯著本身一派癡迷另有些不美意義,這下聽她喚本身的名字,那聲音裡帶著一些柔情和沙啞,有些心疼,也有些動情。
鄭沅溪說的本身都感覺有些天馬行空,也不曉得要如何和顧裕縈解釋清楚。顧裕縈迷惑的看著鄭沅溪,那一臉竭誠不像是在扯謊話,可這些言語實在像是做夢……
顧裕縈有些無辜的道:“我不端莊嗎?”說完卻見鄭沅溪垂著腦袋不說話,歎了口氣把她的臉扶正,端端的對上那通紅的眼,對她搖了點頭道:“對不起,沅溪……我太笨拙了,一心要報仇,逼迫本身忽視你的用心,我本來覺得,冇了你統統都會回到最後,直到親目睹你走到絕境,想要丟下一起跟你走,卻已經遲了。”
那液體如東風,潮濕了她的心。,歎了口氣,“沅溪,如何又哭呢?”任由鄭沅溪和順的抓住那隻手,無法的用另一隻自在的手摸上了她的髮絲。
顧裕縈曉得她在看甚麼,那道目光像是帶著灼人的火焰,燒的那處傷疤生疼,顧裕縈難受的閉上眼睛想要將手抽返來,但是抽,動了幾次卻冇有勝利,顧裕縈歎了口氣,不敢展開眼,恐怕睜眼便會看到鄭沅溪嫌棄的神采。
“真的不走了嗎?”
顧裕縈見鄭沅溪的手彷彿要從本身臉上拿開,有些慌亂的一把抓住了那柔滑的手,有些抱怨的看著她。此人又在胡思亂想甚麼?
鄭沅溪又抽泣了兩聲,這才含混的嗓子道:“那我也奉告你一件事,你如果聽了後不活力,我就諒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