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傳_第四章 才子對詩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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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墨客也不謙讓,大剌剌的坐下:“恰是蘇軾!”

蘇軾的這首詩詞氣勢恢宏,李二本是崇拜的很,聽司馬光和阿誰黑麪苦臉的故鄉夥如此貶低,氣的嘔血不止並且想把他倆揍的一樣嘔血不止。

墨客“子瞻”笑道:“少年風騷,這四字考語深得吾心。前些日裡遊江之時每多感慨,返來做一篇念奴嬌,卻多“老邁”之感,就給司馬二郎和王師兄兩位“老邁”之人雅正雅正。”

居中而坐的阿誰叫姓王叫甚麼獾甚麼狼的老頭子心機周到,問李二:“你怎的便知他是蘇軾?”

縣大老爺應了,拿壺滿斟在琺琅桃兒盅內,蘇軾一飲而儘:“司馬二郎,王師兄,速速飲了。你這小廝拿了我的詩詞快唱,莫忽視了。”

蘇軾還是神采飛揚,灌下一大碗雙料的青茉莉酒:“司馬二郎責備的是,宦海浮塵也算不得甚麼,貶我來密州為太守,我還不是一樣的清閒歡愉……”

如許的題目也難不倒李二:“方纔聽司馬光稱其為子瞻,天下又有幾個子瞻?除了東坡居士另有何人?”

這知縣老爺站了這麼好久,腿肚子都轉了幾次筋,哪另故意機唱曲,何況本身也是讀書人,如何會做唱曲兒這下九流的活動!

蘇軾的老婆姓王,本是他的小姨,三年前嫡妻歸天以後,遂即把小姨支出房中。這蘇軾生性風騷,趁著在江南玩耍之際,結識了揚州當紅名妓春娘。春娘敬慕蘇軾之風采,旋即伴隨擺佈。

蘇軾是大才子,自視那是極高,做做詩詞,為那些青樓名妓填填曲子都是極其風騷的活動,他自是不肯自降身份的去唱甚麼曲子,遂趁著酒意指了那胖胖的知縣老爺:“陽穀縣,你拿了我的詩詞,唱上一段。”

司馬光感慨道:“蘇氏三才子公然名動天下,便是這窮僻之地飛少年也知你大名,我等真是老邁亦。”

大宋年間民風渾厚,平常百姓家也不掛那些低胸大屁股的明星寫真,牆壁上帖的都是民風年畫,而最為提高的就是那幅《小兒擊甕圖》

王安石拿過那詩抄:“天下間臥虎藏龍人才濟濟,說不定這小廝真的就是過耳成誦,師弟不成藐視。我且對比了詩抄看他能博聞強記的幾句。”

實在王安石和蘇軾都算是歐陽修的弟子,顧以同門相稱。

司馬光大笑:“你們忒多酸腐,王獾郎是被免除了相位,《青苗法》《農田水利法》不得實施這才感慨,而你蘇大才子是被貶山東才感受人生如夢。要叫我說,祖宗的法製本是好的,變他做甚?你蘇大才子宦途不順就做小女兒之態,如此的胸懷真是虧了你大才子的名聲。遠不及你們宗師歐陽酒徒的境地呐。”

遐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英姿英發。羽扇綸巾,檣櫓灰飛煙滅。

如果平凡人這麼說,縣大老爺早就發了官威,不過這三人是當世聞名的才子不說,就是官職已經貶到極低的蘇軾也是太守,比本身這芝麻也似的知縣大了好幾級,倉猝陪了笑:“小縣不會唱的……不會的。”

蘇軾道:“我們三人齊聚,說好不談這些朝廷上的肮臟事的,來,來,春娘,你且把我新填的念奴嬌唱上一曲。”

這話也合情公道,特彆是那大鬍子的蘇軾更是舒暢。如果東京汴梁的學子們如是說,也算不得甚麼,這偏僻山野小城的一個少年也曉得本身的大名,那實在是夠高傲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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